驗,你要是讓他們打一場局部戰爭去,他倆保證能完成的異常出色,可是讓他倆領導一次國戰,這可就要了親人命了。
法國人的海軍拚命的炮轟,陸軍不斷的在北山發起衝鋒,國內還要隨時調整***,民間還要小心間諜的滲透……再加上大量的物資需要調動,數不清的工作已經把兩名將軍給累暈了,忙慘了。
今天梁坤一聽居然有人敢搶軍糧,心中早就憋著的火氣一下子冒了出來「該死的,外敵還沒殺光,內鬼又開始鬧起來了……來人啊,帶兩個連的人馬去給我鎮壓,膽敢搶劫軍糧者,殺無赦……」
「是!」傳令兵轉身就像走,可是就在這時候從工事外麵走進來一行人。
「站住!你要去幹什?這是什命令,怎能鎮壓百姓呢?你還嫌琉球不夠亂嗎?」從工事外走進來的正是肖樂天的老丈人範鐮掌櫃。
「老掌櫃?您怎來了,這危險!」梁坤無論如何也不敢在範鐮麵前耍威風,他趕緊迎了上來。
這幾天的煎熬範鐮眼睛也充滿了紅血絲,渾身上下全是一股子煙味「將軍千萬不能動手啊,丞相大人已經說了民為水軍為魚,如果我們今天鎮壓了百姓,以後誰還會支持我們呢?」
「哎呀,老掌櫃啊,這都什時候,您還想這個呢?軍糧都被搶了,我們以後吃什?法國人這是鐵了心要跟咱們玩命了,海運被封鎖了,現在琉球國內物資奇缺,沒了糧草您讓我拿什打仗?」
範鐮擺了擺手示意讓將軍冷靜下來「我知道,你說的我都知道,可是將軍您想過沒有,今天這場米***真的就是百姓吃不下飯了嗎?這麵就沒有點別的味道?」
「老朽是個商人,對民生這類事情看的多少透徹一點,咱們琉球雖然不太富裕,但是這一年多來讓丞相大人治理的也遠勝江南了,百姓家中多了不敢說兩三個月的餘糧還是有的啊……」
「這才打了四天仗,我承認民眾有點驚慌,都願意多儲存點物資,可是並沒有火燒眉毛啊?何至於就鬧到明火執仗的搶劫地步呢?」
梁坤一聽就愣住了「您的意思是?」範鐮啪的一拍桌子「這麵有鬼,絕對有人挑唆,而且黑夜咱們很難抓住這些小鬼,如果你再一鎮壓,恐怕事情就要鬧大了!」
「哎呀……我糊塗啊!」梁坤一拍腦袋拚命的搖頭「我真是廢物,怎就想不明白這一點,軍民之間要是發生點**,丞相大人打下的大好局麵可就徹底的被廢了……該死,該死!」
範鐮從懷掏出一隻雪茄點燃遞給梁坤「不必懊惱,你這就是忙暈了,眼下的亂局我有辦法……」
範鐮還真猜對了,這次米***就是有人在暗中搞鬼,當米店的混亂達到頂峰的時候,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人群中鑽了出來,很快就消失在了胡同中。
「哎呀媽呀可累死我了,誰承想這群人這有勁,我這自由練腰馬功夫精熟的都差
433米暴動
點被踩死,下次有這差事打死老子我也不伺候了……」
「呸……倔驢子你丫的就會搗亂,剛剛頂屬你嗓門大,差一點就讓人家發現了,你不想活了也別連累老子我啊……」
「常三好……***的又跟我作對是不是?真以為老子不敢揍你?給臉不要臉的玩意……」
爭吵的兩人正是滿清派駐在琉球的兩個間諜頭子倔驢子和常三好,而他倆前麵的那個女人就是爭風吃醋的對象,女探子孫細妹。
「夠了,你們兩個能不能消停點,這不是大清,這是肖樂天的地盤琉球,你倆不想活了,姑奶奶我還想活著呢!」
孫細妹一通臭罵,這才讓兩個冤家閉上嘴了,可是剛剛安靜了幾分鍾,外圍警戒的一名探子突然跑回來低聲說道「大人,西麵傳來密集的馬蹄聲,看樣子梁坤他們已經中計了,這是派騎兵來鎮壓了吧?」
倔驢子一聽立馬從地上跳了起來「好好好,中計就好,讓他們殺吧,隻要見了血,肖樂天的民心就會徹底完蛋……」
常三好也興奮了起來「對對對,沒錯沒錯……一群刁民搶了軍糧,我就不信這群當兵的能忍的了?」
長街的石板路上馬蹄鐵嘩啦啦的一路踐踏而來,撞出無數火星。琉球本是個島國,這馬匹本來就非常稀少,而且都集中在軍隊手,當長街的馬蹄聲響起之後所有百姓都知道是新軍到了。
「壞了……是新軍啊,新軍派騎兵來了,這是要殺咱們嗎?」手抓住米口袋的老頭抖如篩糠都忘記逃命了。
「天爺啊,我這是怎了?我腦子犯什糊塗了?我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