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0年11月,中俄北京條約正式經奕?之手簽訂,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黑龍江以北,烏蘇江以東包括庫頁島的領土,被割讓給了沙俄。
協議簽訂之時已經是1860年底了,這時候遠東一片苦寒,軍隊和物資的轉移根本無法完成,所以說真正開始向遠東大規模遷徙軍隊,應該是在1861年夏天開始。
未開發的蠻荒之地,想要一次性投放大兵團那是不現實,隻能每年一千兩千的往上調,先頭部隊勘探山河地形,並搭建最初的聚集地,然後一點點的向這移民。
瓦季姆來這算是比較早的一批了,他是1863年從中亞調到遠東而來的指揮官,到現在他已經在遠東駐防了整整六年。
枯燥乏味的生活需要酒精和女人,尤其是漫長的冬天,沒有這兩樣日子根本就過不下去,作為軍官瓦季姆是不屑於找那些土著女人的,甚至漢人的女人也隻是玩玩而已,他利用手中的權力從國內帶來了三名金發碧眼的北歐女孩子。
這三個女人是以醫護兵的身份為掩護而來的遠東,其實就是瓦季姆花錢買來的窮人家女孩子,用來幫他排解遠東的寂寞。
瓦季姆在家鄉是有妻兒的,所以在這的女人隻能算是姘頭,可是姘頭姘在一起時間久了也會有感情,六年的時間足夠他生出一個私生子的了。
這種現象在遙遠的遠東很常見,季亞琴科非但不會阻止甚至他自己也藏了一些女人,軍官們的特權就是可以玩金發碧眼的**美女,而士兵則隻能欺負欺負土著民族的女人了。
彼得魯是瓦季姆的私生子,雖然是私生子但是父子之情可是真的,從繈褓之間一直養了五年,怎可能沒有感情。
孩子摸著父親的胡子安慰道「父親,你很疼嗎?戰爭什時候結束啊,我什時候才能出去玩……」
「快了,我的孩子……戰爭很快就會結束的,隻要你老老實實在地堡待上半個月,等到綏芬河水開始嘩啦啦的流動,岸邊有小草長出來之後,你就可以開心的自由自在的玩了!」
「真的?」彼得魯眼睛亮晶晶的。
「真的,我向上帝發誓……」
女人在哭泣,瓦季姆也在抽泣,隻有孩子破涕而笑,就在這時候營部外麵突然響起一陣劇烈的爭吵。
「瓦季姆……你在什地方?現在我們必須要去見總司令了,這個仗不能再這打了……」
轟的一聲,大門被撞開了,頭上摻著紗布的安德列夫如一頭熊一樣撞了進來「嗯?你這是……」
安德列夫一眼就看見瓦季姆的副官正在推牆角的櫃子,他一巴掌推開阻攔的士兵,衝過去一腳踢在副官的屁股上,踹了他一溜跟頭。
「安德列夫!這是我的營部,你想幹什……」瓦季姆不顧傷勢站起身來大吼道。
安德列夫看都不看他一眼,單手掀翻櫃子和地上的毯子,一眼就看見違規所修造的地下工事的入口了。
「這是什?」安德列夫指著地堡的入口「海參崴的所有地圖我都見過,這個地堡我為什沒有印象……」
說完一把掀開了洞口,安德夫一眼就看見下麵驚恐的彼得魯和幾名女人,還有就是堆積如山的食物補給。
安德列夫不是傻子,他突然恍然大悟「你要拋棄你的部下?你要躲在這等候援軍?你要放棄我們了……」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你一個勁的鼓動我們拚命,可是你自己卻已經找好了退路,好隱蔽的地堡,好豐富的物資補給,這能讓你們挺多少天?十天還是半個月……」
「聰明,你真是太聰明了!我們都戰死了,你被援軍救走,然後你就成了海參崴的幸存者,你就成了英雄!」
1508最後的活路
安德列夫衝過去一把提起瓦季姆「這就是你的計劃!用兄弟的生命,鋪出你的升官發財之路嗎?」
「放下長官……」瓦季姆的嫡係抬起步槍把安德列夫包圍在其中,屋子一片嘩啦啦槍栓拉動的聲音。
「誰敢動我們的營長……」安德列夫當然也帶了手下,那些守衛在外的警衛連戰士一擁而入,甚至有人都掏出了**。
就在劍拔弩張的時候,瓦季姆大吼一聲「住手!都住手……」
他苦笑著對老朋友說道「把我放下吧,傷口疼啊……」安德列夫一把就把他丟回到了椅子上,疼的他直呲牙。
「是!我承認我是想藏在這躲過最後中國人的清剿……但是這也是無奈的辦法,一比四的兵力我們能贏嗎?而且武器裝備還不占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