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說出前麵那一句的時候,阿蕾奇諾倒還沒有覺得不對勁。
但後麵那一句話冒出來時,就算是她,腦門也起了一層冷汗。
沒有絲毫的猶豫,她幾乎是在零點零幾秒的時間內做出了反應,化作一道血影撲向了白洛。
堪堪在對方抓住二胡的那一刻,握住了他的雙腕。
“呼呼......”
看著一臉懵逼的白洛,阿蕾奇諾那血色的眸子中,帶著些許的心有餘悸。
明明這一點小動作而已,對她而言並沒有什難度。
但是現在,她就像是握住了千鈞重物,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二胡?你要在這拉二胡?
好家夥。
也就是羅莎琳已經化成了飛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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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話......羅莎琳能從墳爬出來給你個大逼兜。
你那玩意兒,是人能聽的嗎?
不......鬼也聽不得啊。
鬼聽了都能再死一次。
“怎.....怎了嘛,抒懷一下情誼都不行了嗎?”
他承認,當初留在至冬的那些曲子,的確是他刻意往難聽方麵拉的。
但該說不說,如果他認真起來的話,還是很強的。
沉魚落燕啊!斃月鏽花啊!
這都不是他在吹牛,而是正兒八經發生過的事情。
好聽的要死啊。
“......要不你還是用日落果吧。”
人生苦短如朝露,何必席地拉二胡。
且把思念寄碩果,故友離去影稀疏。
這個時候,阿蕾奇諾反倒希望白洛能掏出一顆日落果放在羅莎琳的墳墓前。
至少比這二胡強。
畢竟隻要不吃下去,它永遠都是那個芬芳的果子。
“行行行,你們一個個的......我不拉了總行吧?”
悻悻的收起了自己的二胡,白洛撇了撇嘴說道。
原本那好的氛圍,他甚至都舍棄了一曲肝腸斷,結果對方卻這的不識好歹。
唉,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隻因啊。
本來他也算是有個知音的,但是現在那個知音,已經化成了一捧灰,埋在了他麵前的土。
對方再也不能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