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教士的心情很差。
本來聽聞這邊出現了那種蛇形黑火之後,他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沒曾想人沒有見到,倒是遇到了另外一個同樣會使用黑火的人。
沒錯,他已經察覺到,外交官死亡事件的黑火,與今天發生的愚人眾襲擊案例的黑火不一樣。
雖說二者的襲擊目標都是愚人眾,但他們之間使用的能力卻不一樣。
那種蛇形黑火的,明顯是之前被他當做失敗品遺棄的殘渣。
沒想到他們之中居然有人活了下來,還堅持到了現在。
如果能把他抓回去帶給主人的話......絕對會得到嘉獎的。
不過後來出現的那個藍發怪人,同樣也是他的目標。
因為他能看出,對方使用的是邪眼,而且是早期的邪眼之一。
比起那個殘渣,也許這個邪眼的使用者會讓主人更加的在意。
這也是今天他一直都在帶人追蹤這個神秘藍發人的原因之一。
隻是那個家夥實在是太滑溜了,硬是帶著他們在野外逛了一大圈,還把他們引到了千風神殿那,進入了遺跡重機的警戒範圍,害的他帶來的手下損失了一大半。
“需要我幫忙嗎?”
抱著懷睡著的貓咪,白洛詢問道。
他懷的那個貓咪就像是從須彌來的一樣,渾身上下都纏滿了繃帶,活脫脫一個木乃伊。
“多謝教官大人的美意,這種事情還是不勞煩您了。”
傳教士倒沒有陰陽怪氣的意思,他的確不想讓白洛出手。
他曾經和對方共事過,同樣知道對方的手法有多厲害,如果讓他出手的話,那個邪眼持有者絕對會死掉的。
對他的主人博士而言,隻有活著的實驗體才有價值,死掉的隻是一堆爛肉而已,而這樣的爛肉博士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根本沒有什價值。
“行吧,不過這幾天有空嗎?”
擼著懷的貓咪,白洛詢問道。
而在他懷熟睡的貓咪,似乎無意識的抖動了一下耳朵。
“是有什指教嗎?”
傳教士倒是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因為按照上下級的關係,就算他是博士的手下,但若白洛想讓他去做一些事情的話,他也必須要執行。
是因為以前共事過的原因嗎?
“也沒什大事,就是手有個新兵,想訓練一下。”
白洛臉上再次露出了溫柔的笑意,他好像的確很關心那個手下。
“可是教官大人,我手底下沒什輕重,萬一傷到他怎辦?”
傳教士雖是苦行僧,但他很清楚自己的意誌被魔神殘渣侵蝕到了哪種程度,萬一......他不小心暴走,傷到了新兵,該如何是好?
這樣教官豈不是會得罪他?
所以傳教士並沒有直接答應白洛。
“放心吧,我會在旁邊看著的。再說了,如果我出手的話,你覺得那個小家夥會活著走出蒙德嗎?”
“我明白了。”
見白洛都說到這份上了,傳教士也隻好答應了他。
雖說他並不是執行官,但作為博士的手下,偶爾也會幫博士做一下試訓新兵的工作。
這種事情......隻要盡量收些手,別把人打死打殘就行了。
“那我就替她謝謝你了。”
傳教士並沒有發現,白洛的微笑和之前變得有所不同,多了些許的玩味。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了房間,均勻的潑灑在了小貓咪的身上。
她先是耳朵動了動,隨後胡須也顫抖了一下,本來蜷在旁邊的尾巴也輕輕在身上掃了掃,似乎隻是以為有什蟲子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但下一刻,她的身體逐漸延長,身上的毛發也逐漸消失,逐漸化作了人類的樣子。
“唔......”
柯萊睡眼惺忪的坐了起來,然後美美的伸了個懶腰。
隻是伸到一半的時候,她似乎意識到了什。
手忙腳亂的跑進了衛生間,站到了鏡子前,確定自己已經變成了人樣,沒有留下後遺症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昨天白洛會把那種魔法藥劑倒在她的身上,她是完全沒有意料到的。
而且藥劑在她身上生效時,她整個人也像喝醉了酒一樣,渾渾噩噩的。
也幸好沒有意識,否則提瓦特大陸除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