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契約多半是還要擱置下去了,這種狀態的白洛,就算想跟他打,他多半也下不去手。
看那密密麻麻的線條,除非是和他有殺父之仇,不然沒有多少人下得去手。
“那你覺得行嗎?”
白洛試探性的詢問道。
“如果我想殺你的話,那就隨時行。”
鍾離笑道。
就像他所說的那樣,他目前還是璃月的神,璃月的一切都在他的庇護之中,有時白洛隨意一個小動作,隻要被他認定為是傷害到璃月的“一招”,那他就能出手。
比如關門用了些力道、撒尿呲到了小草......
不過他不會殺白洛的。
至冬那位能看出白洛的不凡,他又怎會看不出?也許眼前這少年,就是他們未來的選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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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樹上的枝杈,無論延伸出的哪一枝,都充滿了無限的可能性。所以他不僅不能殺白洛,還要讓他活的好好的。
吃完的蓮子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鍾離將手伸向了旁邊裝有三個日落果的果盤。
這並不是白洛放的,而是七七放的。
“呃......鍾先生,這個東西......”
看著鍾離的動作,白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吃你些水果而已,大不了日後我差人給你送幾箱。”
鍾離瞥了他一眼,並未在意他的阻攔。
不就是日落果嘛,雖是一些平常的野果,但他也不是沒有吃過,難不成還能變出花來。
日落果入口,鍾離的表情微微一愣,咕嚕一聲咽下果肉,直到三秒之後,才用帶有些許顫抖的聲音詢問道:“這是什品種的日落果?蒙德溝溝果變種?稻妻槿瓜雜交?為何......味道不太對?”
“我想應該不是品種的問題。”
白洛當真是思索了幾秒之後,才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直至如今他都沒有想明白,為什同一棵樹上的日落果,別人摘下來是甜的,自己摘下來就是酸的。
同一個攤位的日落果,別人買走是甜的,他買走就是酸的。
難不成自己被針對了?
“下次給你送些甜的吧。”
默默把日落果放回了原處,鍾離心的一些想法也發生了改變。
以普遍理性而論,就算不能宰了這小子,打個半死還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