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所不同,但大致的款式還是差不多的。
“是他,就是他,拔刀齋!”
萬葉加入反抗軍之後,就再也沒有拔刀齋的消息了,之後他也有向海隻島的現人神巫女求助,但也沒有尋到他。
他還以為拔刀齋在稻妻城被雷電將軍尋到,一刀給斬了,沒想到會在異國他鄉相遇。
“確定是那人嗎?”
和激動的萬葉不同,旁邊的北鬥倒是有些嚴肅。
拔刀齋的事情,她也有所耳聞。
那可是幾百年以來,唯一一個以人類的身份傷到魔神的人。
就算知道拔刀齋是正義之士,但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一種威脅,就和凝光經常掛在嘴邊的群玉閣一樣,有著特殊的意義。
“稻妻紅袍者、麵覆貓臉者不在少數,尤其是禦前決鬥結束之後,這種打扮風靡了整個稻妻。但敢帶著逆刃刀的人,全天下僅此一人。”
刀刃向著自己,就會多出傷到自己的可能性,所以沒有人會有勇氣攜帶這樣的武器,更沒有人會把這種武器使得出神入化。
所以那人定是拔刀齋。
“大姐頭,能準我一天......不,能準我三天假嗎?我想去找他。”
為什迫切的想找到他,萬葉自己也不清楚,或許是那人有著友人身上的影子吧?
他們和自己不同,他們都敢向那位高高在上的神明拔刀,意圖斬斷那世間的不公。
友人失敗了,他的軀體被將軍安葬在了鳴神島,有不少人曾去探望。
拔刀齋也失敗了,但他還活著,並且向世人證明了一件事情。
那一刀,未必無法企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