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尾巴忽然停了下來,並且夾在了腿間。
“嗚嗚......”
這狗停下了咀嚼的動作,兩隻前爪瘋狂的在嘴扒拉著,似乎是吃了什不得了的東西。
但任由它怎去扒拉,那哈喇子還是流了一地。
“嗚嗚汪嗚!”
扒了一陣之後,這田園犬終於發現這是徒勞的,它一邊嗚咽著,一邊朝著旁邊衝去。
最終一頭紮進了旁邊的小河。
幾分鍾之後,小河的下遊還能聽到田園犬那悲憤的嚎叫聲。
聽起來就像是那隻被教令院老師那啥一整晚的丘丘人一樣悲慘。
白洛:“......”
不至於吧?明明之前北鬥吃著還挺香啊?怎會......
看了看自己手中被咬了一口的日落果,白洛再次將目光投向了旁邊一直在舔爪子看戲的橘貓。
橘貓注意到白洛的目光之後,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將會麵臨什,還稍顯疑惑的發出了一陣可愛的叫聲。
“喵?”
幾分鍾之後,下遊的哀嚎聲中又多了幾聲貓叫。
“沒道理啊......”
看著手中兩個帶有豁口的日落果,白洛開始懷疑人生起來。
在白洛觸摸到這箱日落果之前,我們永遠都不知道這箱日落果到底是甜的還是酸的,它們將永遠處於既酸又甜的疊加態。
隻有等到有人品嚐它之後,疊加態突然結束,產生波函數坍縮坍塌現象,才會讓它穩定在甜或酸這兩個味道的一個。(我瞎扯的,別較真......錯了我提前認錯。)
本來白洛以為,北鬥吃過日落果之後,就會賦予它甜的味道,之後應該不會變了才對。
沒想到自己的情況已經超乎了薛定諤的貓,在它的味道已經確定的情況下,依舊能改變它的味道。
也就是說,無論這日落果之前是不是甜的,隻要他觸碰過,那這玩意兒就隻會剩下一個味道。
酸。
嘶......白洛的日落果,恐怖如斯。
薛定諤的棺材板都快壓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