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生活並不好過。
除了最開始的新奇之外,之後簡直就是折磨。
四周一眼望去,全是海水和天空,看的久了甚至分不清哪是海哪是天。
雖說四周很廣闊,但有時會給人一種船在原地沒有動的錯覺,非常的壓抑。
看的久了,會覺得連喘氣都很困難,胸前悶的難受,十分煩躁。
最好的方法,應當就是進船艙睡覺了吧?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簡單的娛樂,比如說......
“王手。”
“......”
看著棋盤,白洛捏著棋子的手在微微顫抖。
他到底是沒有下過稻妻的將棋,就算楓原萬葉已經給他講解過相應的規則,但他還是贏不過對方。
甚至是悔棋二十多次的情況下。
原諒他吧......
就算是象棋,他也隻是知道馬走田、象走.....咦?是不是反了?無所謂了......
這將棋他更是一竅不通。
“將棋是需要時間去沉澱的,緋村先生不用著急。”
為白洛滿上杯子的茶水之後,楓原萬葉解釋道。
對於白洛不懂將棋這件事,他並沒有覺得吃驚。
將棋這種東西,隻是在名門望族之間流傳的遊戲,平民很少有機會接觸到。
即便是接觸到了,也不像那些大家族的子弟一樣有大把的時間去揮霍,他們還要為生活而奔波。
從緋村劍心的一些生活習性來看,他和那些所謂的名門子弟沒有關係,應當是平民出身的浪客。
這樣就算他不會將棋,也是情有可原的。
或者說他能說出悔棋這個詞,並且能在短時間內下的有模有樣,已經算很不錯了。
“要不我們換一種玩法吧?”
用手支撐著自己的下巴,白洛歎了一口氣說道。
他倒是想找些別的樂子,但這茫茫大海之上,又有啥能打發時間的呢?
釣魚嗎?
就怕釣上來什奇怪的東西啊。
如果不是楓原萬葉非要過來,他肯定會和之前坐船從至冬前往稻妻時一樣,睡上個幾天幾夜。
“緋村先生想玩什?在下一定奉陪。”
將棋這東西,除了個別地區對棋子的稱呼不同之外,玩法幾乎是定死的。
再換又能怎樣呢?
“比如......比誰疊棋子疊的高?”
白洛試探性的說道。
說真的,在這搖搖晃晃的船隻上,把將棋疊起來還要保證它不倒,實在是太難了。
“......還真是有趣的玩法呢。”
該說他想法比較活躍呢?還是思維比較跳脫呢?
或者的確是閑得蛋疼了吧。
想到這,他便開始開導起了白洛:“緋村先生,海上的航行本就枯燥乏味,其實習慣這種生活之後,也挺不錯的。”
楓原萬葉也是過來人,所以他也很清楚白洛的感受是如何。
很難想象他之前是怎通過愚人眾的船去往蒙德的。
想必那一定是一場極其危險的旅途,危險到讓他甚至顧不上其他事情。
“唉,也許你們生來就是屬於大海的人吧?比起大海......其實在下更喜歡山林的生活,偶爾抓些小獸放火上烤烤,再撒些孜然......那味道能把仙人都饞哭。”
當然,最快樂的日子當屬在璃月城內以公子的名義胡吃海喝,那種花錢但不是自己的錢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別說仙人,魔神都欲罷不能。
“野外的東西,最好還是不要亂吃。”
誰知聽到白洛的話之後,楓原萬葉的臉上卻露出了極為怪異的表情。
似乎是想起了什事情。
“沒關係的,什東西能吃,什東西不能吃,在下還是清楚的。”
白洛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
雖說他殺人很少用毒,但對於毒藥方麵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同時他也比較清楚野外一些有害或無害的植物。
斷然是不會吃出什好歹。
“不要盲目信任自己的學識,今天早上船隊就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北鬥大姐頭精心采購的水果,居然有一批出了問題,那酸澀的滋味據說讓許多性格堅毅的老船員都哭的一塌糊塗,現在搞得誰都不敢吃水果了,大姐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