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貴的禮服裝飾著血一樣的寶石,隻是這寶石代表的卻是凜冬的意誌。
是血?還是雪?
都已經無所謂了,也許隻有染遍鮮血,才能保住那純真的雪吧?
說真的,這套華貴的禮服並不適合至冬之外的地方,倒不是會玷汙它的高潔。
純粹是......
太他奶奶的熱了。
“彌生漆器的上等工藝漆器三份、小倉屋優選至璃月的頂級布匹、天目十五師傅親手打造的武器......”
白洛坐在椅子上,看著掛在牆上的禮服,聽著手下的匯報。
從手下置辦的禮品來看,的確算是十分貴重的禮品,就例如那天目師傅的武器,他老人家早就退居幕後,現在市麵上可是很少見到他親手鍛造的武器。
但是......
果然還是阿七他們用著順手啊。
這些人根本聽不懂他所謂的【厚禮】是什。
“算了,準備一份拜帖送過去,就說我三天後會去拜訪。”
緩緩搖了搖頭,白洛說道。
而負責置辦這些禮品的愚人眾,也鬆了一口氣。
白洛在至冬的名聲其實並不是很好,至少和別的執行官相比,他更多是和死亡聯係到一起。
但是對愚人眾的下屬而言,如果讓他們選擇更願意追隨哪位執行官的話......教官的排名絕對比較靠前。
看似不著調的教官,經常能十分意外的把所有事情都完美的解決。
有時候他的手下還在為他的失蹤而頭疼時,他卻不聲不響的出現在了稻妻的街頭,並且很隨意的帶來一個個爆炸般的消息。
比如這次。
愚人眾內部都知道教官從璃月離開之後,就通過某種方法回到了稻妻。
但他們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回來的。
直至海隻島那邊傳來了和教官相關的消息。
正當他們嚐試和教官聯係,讓他回來接替散兵大人繼續自己的本職工作時,這家夥居然不聲不響的把海隻島給拿下了。
甚至一些原本就潛伏在海隻島的愚人眾成員都一臉懵逼。
啥?海隻島被攻下了?啥時候?
總的來說,他是一個讓人不省心的執行官,卻也是最讓人省心的執行官。
如果有機會在他手底下混出點名堂,那就更不得了。
債務處理人的阿七、仕女塔季婭娜、雷螢術士克謝尼婭......甚至是當初那個連名字都沒有留下,一直在稻妻照顧白洛起居的愚人眾下屬。
基本上都在愚人眾群體有著不錯的待遇。
所以在得到這個重任之後,雷錘前鋒軍格奧爾吉十分的重視。
格奧爾吉,意為莊稼人。
就像這個名字一樣,他本身也是憨厚質樸的莊稼漢。
像他這種沒有地位,沒有權勢的人,想要出人頭地,隻能選擇一條沒有回頭路的捷徑——先遣隊。
成為先遣部隊的成員,意味著他將得到優渥的資源。
無論是軍餉還是武器,他們都是普通愚人眾成員的幾倍甚至是十幾倍。
但與此同時,這代表著他們將遠離故土與親眷,把自己的性命與後背交給那些自己甚至完全沒有見過的戰友。
原本作為軍人,他的武器是不能離開自己的。
但他此番前來是為了送拜帖,拿著武器倒是有些不太禮貌。
所以在執行官教官大人的授意下,他得以放下了那陪伴了他數年的大錘。
不過放下之後,他才意識到一件事情。
有些東西握在手久了之後,是沒有那容易放下的。
......
宏達收到神綾人的命令之後,已經守著門口這兩魈高的山石許多天。
意識到奉行大人語氣中的嚴肅之後,他對此格外上心。
雖不知這塊山石有何異樣,可這幾天來,他甚至連吃飯睡覺時也守著這,一刻都不敢鬆懈。
在他人看來,或許這樣有些死腦筋。
但對他而言,這便是武者的執念。
“嗯?”
就在他緊盯著山石之際,眼角卻瞄見一抹紫色。
那是一名麵容堅毅的漢子,模樣並不像是稻妻人。
一身厚實的衣物,雖說卸去了部分堅硬的甲胄,但還是難以掩蓋那軍裝的感覺。
“來者止步!這是神屋敷,請說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