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最苦惱的事情是什?
是沒有住處?
不,天大地大,公園是我家。
是沒有食物?
不,三天一頓,一頓頂三年。
是沒有錢買酒啊!
原本就一貧如洗的他,在被白洛坑了之後,直接欠了天使的饋贈一屁股債。
想要依靠在酒館駐場賣唱還錢,不知道要還到猴年馬月去。
而期間他賺取的摩拉,大多數都會被用於還錢。
好在那位迪盧克老爺人還不錯,在他表演過後,會請他喝一杯蘋果釀。
但是對於一名合格的酒鬼而言,一杯酒隻會勾起他肚子的酒蟲,卻並不能使他滿足。
於是......他就開發出了這種絕活。
為了不讓天使的饋贈的工作人員把他賺的摩拉拿走,他還特意呼籲觀眾以酒代錢,改為投喂。
如果喜歡他的曲子,就去酒館買些好酒來請他一杯。
憑借一手絕技,溫迪終於又在蒙德如魚得水起來。
直到......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甜氣息。
“嗯?”
原本溫迪想接下對方贈予的酒水,但看到白洛笑眯眯的表情之後,溫迪就像是看到了貓一樣,往後退了數十步,直接靠在了天使的饋贈的牆壁之上。
最神奇的是,即便是這樣,他彈琴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
還真是敬職敬業的吟遊詩人啊。
“抱歉了諸位,今天的表演到此為止,如果你們喜歡我的表演,可以每天下午到天使的饋贈前來觀看!”
知道白洛找上自己可能是有什正事,溫迪主動遣散了現場的觀眾。
不過在那之前,他還特意幫自己的債主打了波廣告。
這幫酒鬼雖然還想繼續看樂子,無奈溫迪的確沒有繼續表演下去的意思,一行人隻能在遺憾聲中逐漸散開。
“走吧,去酒館,那方便談話。”
在溫迪的帶領下,二人進入了天使的饋贈,直奔二樓。
一路上,不少酒友都在向他打招呼,看樣子這段時間他在天使的饋贈混的還算不錯。
“二位,喝點什?”
二樓的酒保看到又是熟悉的兩個人之後,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那天發生事故的時候,他雖然沒有在場,但是事後慘烈的情況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給吟遊詩人來一杯蘋果釀,我喝自帶的沒問題吧?”
“嗯,您開心就好。”
如果是其他人的話,酒保可能已經在招呼同事趕人了。
但白洛的身份到底是比較特殊,他沒敢那做。
“要一瓶,不要一杯!”
上一次被白洛坑了,這一次溫迪怎可能會輕易放過白洛呢?
不狠狠的宰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叫巴巴托斯了。
酒保的動作微微一頓,看向了旁邊的白洛。
他十分明白,這個吟遊詩人身上是沒有任何摩拉的,而且還倒欠酒館的錢。
所以,要不要上一瓶,還是白洛說了算。
“給他上一瓶吧。”
白洛頷首,同意了對方的要求。
反正又不用他掏錢。
記下二人點的酒水之後,酒保就下樓取酒去了。
而溫迪,也開了口。
“關於特瓦林的事情,你進行的怎樣了?”
二人達成交易之後,他也有觀察白洛的動向。
可是這家夥完全沒有動身的樣子,每天都是在摸魚。
“這幾天我收集了一些情報,打算先去雪山走一趟。”
端起桌子上的蒼穀落日,白洛品嚐了一口,臉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而他的這個表情,讓溫迪覺得很是奇怪。
這玩意兒不是很酸嗎?
“雪山?是和杜林有關嗎?”
聽到白洛口中的雪山,溫迪第一時間想起了杜林。
杜林就是數百年前被他和特瓦林聯手擊敗的毒龍,激戰最後,被打敗的杜林從空中墜落,跌入了茫茫白雪。
而特瓦林也是那時咽下了杜林的毒血。
“嗯,想要解決特瓦林的問題,就必須要去雪山上一趟。”
“所以呢?你找上我做什?我現在隻是一個叫做溫迪的吟遊詩人而已。”
關於那一場戰鬥,溫迪似乎並沒有打算透漏給白洛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