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我字剛剛出口,後腰的傷疤處就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
緊接著便是那種刺痛感。
一樣的位置、一樣的手法、一樣......
不對,感覺不太一樣,這次明顯要更加絲滑,而且疼痛的感覺也來的比較晚。
身體甚至還沒有注意到被捅,對方就已經把刀子拔出來了。
因為雪山太冷,他都沒有注意到那冰涼的刀子刺入了體內。
他甚至還有空閑的時間去分析這次和上一次被紮的區別,才後知後覺的感受到疼痛。
要不要這樣啊!老子都跑到蒙德了,還要被人捅腰子嗎?
還有,這手法怎那熟悉啊?那個小鬼難道跟著來到雪山了嗎?
難道一路上被人盯著的感覺,並不是錯覺?
“咦?”
不僅是他,就連悄然出現在他身後的白洛,也察覺到了異樣。
這人......沒有腰子?
不對,不是沒有,好像是被人提前給割了?
我去,削腎客這行也這卷了嗎?你們真的是剛從須彌過來的嗎?
口中發出一陣怪異的尖嘯,向同伴示警的同時,沙拉夫十分嫻熟的舉刀砍向了自己的身後。
在化城郭的那段日子,他們的人可是沒少被那個小鬼給折騰。
為此,他們也學會了如何在被刺中時反製對方。
可惜......他們遇到的是白洛。
就連禦輿道啟和幼狼魯斯坦,都沒有辦法擊中白洛,更何況是他呢?
白洛甚至隻是輕輕偏了偏腦袋,就躲過了沙拉夫的斬擊。
然後又順著對方轉身的動作,朝著對方僅剩的一個腰子,捅了過去。
“嗷——”
剩一個了啊!就剩一個了啊!
就不能給腰子一條活路嗎?
哪怕你捅別的地方,我也認了啊!
捅完之後,白洛直接進入了隱身之中,甚至連那幾個剛剛把銀圍起來的鍍金旅團成員,都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