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從來不是什循規蹈矩之輩,在他眼,結果什的根本不重要。
他會為了一個樂子,去做很多事情。
比如去接一個自己根本不喜歡的工作,亦或者去救下原本自己要殺的人。
就算有時候沒辦法,一定要顧及到某些結果,那他也是盡量在這件事情中找出一些樂子。
比如在稻妻時,他竊取神之心的工作。
明明可以直接隱身去偷神之眼,但他偏偏要想辦法放倒八重神子,然後裝作一副自己已經很努力了的樣子,去應付女皇大人的安排。
他就像荒漠中的一株野草,隨心所欲的在生長,根本不管自己是否會葬身於這無邊的荒漠之中。
現在也一樣。
怎樣才叫樂子?
成為風神?拯救特瓦林?
不,那不是白洛的性格。
比起成為風神,或許他更願意琢磨著怎樣才能讓巴托斯斯吃下自己的日落果,亦或者把那瓶能變成貓的藥劑倒在他身上。
所以......
“熒。”
突然出現的白洛,把熒嚇了一跳。
無鋒劍出現在手上的同時,運用的並不算熟練的風元素,也被她凝聚了起來。
但看著刺向自己的無鋒劍,白洛連躲都沒有躲,任由對方將劍尖抵在了自己的胸口。
他的這個行為,倒是把熒給整不會了。
“你到底......”
無鋒劍雖然沒有開鋒,但是它的尖端,還是有一定的殺傷力。
更何況,以熒的力道,即便這是一把鐵片,也能輕而易舉刺進他的心髒。
“因為我知道,你是不會殺我的。”
“......”
握著無鋒劍的手在微微顫抖,因為白洛說的對,她根本下不去手。
因為眼前的這個人,很有可能是......
“好久不見了,熒。”
一樣溫柔中帶有一絲寵溺的語氣,甚至看向自己的眼神,也與空極其相似。
但是......但是......
“不,你不是空。”
嘴雖然這說著,可是熒的語氣之中卻帶有一絲不確定。
奇怪,太奇怪了。
眼前的這個人,就像是一個陌生人的體內,裝了一個空的靈魂一樣。
那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實在是太矛盾了。
“我知道這有些難以置信,不過......我也的確算是空。”
該怎說呢,遊戲主角選了哥哥的白洛,自稱為空好像也沒啥毛病吧?
“算是空?”
無鋒劍依舊抵在白洛的胸前,熒察覺到了白洛話語中的字眼。
“是啊......畢竟那個想要和你一起去下一個世界、尋找新的家園的空,已經拋棄了你我,成為了深淵的王子。”
當啷一聲,熒手中的無鋒劍掉落到了地上。
原本握著劍的手,原本想去觸摸白洛,但是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
下一個世界......新的家園......
熒在這個世界上,隻跟一個人說過他們兄妹二人打算去另外一個世界的事,那便是派蒙。
但尋找新的家園,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她和自己的哥哥之外,沒有人知道的才對。
對方的這一句話,幾乎就已經可以奠定他的身份。
但白洛的話中,還是有著很多的疑點。
比如空拋棄了他們兩個,成為了深淵的王子。
他自稱空,但卻又說空拋棄了他?
這到底是怎回事?
白洛並沒有解釋清楚一切,而是瞥了一眼門外。
在他的感應中,那個小兔子已經回來了。
“不要急,我會在一個合適的時間找上你的,畢竟......我們的時間從來都是足夠的。”
淡藍色的粒子特效逐漸亮起,白洛向後退了幾步之後,就這樣在熒的麵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空!”
如果說之前還在懷疑白洛的身份,但在得知白洛要離開之後,原本和他保持著距離的熒,終於還是忍不住撲了上來。
但她卻徑直穿過了白洛的身體,隻是撲中了一堆粒子特效。
“旅......旅行者?”
熒的這一嗓子,不僅僅是驚醒了沉睡中的派蒙,也讓剛剛走到門外的安柏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