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找到白洛嗎?”
有了某種猜測之後,阿貝多迫切的想找到白洛,向他求證。
沒曾想他的這個問題問出來之後,現場的幾人卻一起沉默了下來。
“你是不是沒有怎調查過教官的情報?”
迪盧克在旁邊試探性的詢問道。
“是啊。”
阿貝多說道。
雖說白洛是偷走他所有書籍和筆記本的罪魁禍首沒錯啦,不過對於這個隻是為了看書而並非毀書的家夥,阿貝多剛開始對他並沒有什壞印象。
所以也就沒有怎去深挖他的情報,隻是偶爾從騎士團同僚的口中聽過和他相關的消息。
“作為愚人眾......乃至是整個大陸最強的暗殺者,他的隱匿手法是最為頂尖的,若是他躲起來的話,根本沒有人能找得到。”
將胳膊抱在胸前,迪盧克出聲解釋道。
“愚人眾的外交使節不是在城嗎?能不能通過他們聯係到白洛?”
這一次的情況,和之前書籍被偷有所不同。
所以阿貝多罕見的提出要和至冬國的外交使節進行交涉。
“還是別費力氣了,他們也不知道的。”
凱亞攤了攤手,略顯無奈的說道。
“愚人眾會聯係不到他們的執行官?”
這件事情,倒是出乎了阿貝多的預料。
再怎說......他們自己人怎會找不到自己人呢?
“根據我的調查,那家夥在整個愚人眾都是屬於神出鬼沒的那種,別說是普通外交使節了,就算是同為執行官的同僚,都不一定能尋到他,能找到他並讓他主動現身的......恐怕也就那位至高無上的女皇了吧?”
這一點他倒是沒有說錯,不過即便是女皇,有時候也不得不回避開投向白洛的視線。
嗯?你問是不是解決個人需求的時候?
倒也包括在內啦。
不過最讓那位女皇感到煩心的,就是那【一曲肝腸斷】開頭的樂曲。
就算是寒風吹過河麵的聲響,都比他那所謂的樂曲好聽吧?
“這樣嗎......”
阿貝多倒也沒有感覺到失望。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在白洛找上他之前,他在杜林遺骸那邊聽到的動靜,應該就和這家夥有關係。
因為當時他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了,可杜林的遺骸之中除了滿地的碎石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
想必對方當時就用了那種超強的隱匿能力吧?
看來想在短時間內找到他,有些不現實。
倒不如......
緩緩抬起頭,阿貝多的視線穿透了西風教堂那高大的落地窗,看向了那座被積雪完全覆蓋的雪山。
或許回到雪山的話,他便能夠找到他所需要的那個答案。
......
“啾啾啾......”
清晨的鳥鳴聲,即便是厚重的窗簾都難以遮擋。
在清脆的歌聲下,熟睡的吟遊詩人略顯疲憊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伸手試圖遮擋住那從縫隙處露出的陽光。
“我這是......”
宿醉?
但沒有宿醉的那種痛苦感。
這種神清氣爽的感覺,就好像是美美的睡了一覺一樣,空氣中的陰霾似乎都消散了許多。
“喲?你醒啦?”
剛從外麵走進來的查爾斯,脖子上還掛著一條毛巾。
看著坐起身的溫迪,他熱情的打起了招呼。
“咦?是夢嗎?”
看著這位熟悉的酒保先生,溫迪感覺自己的記憶好像出現了斷層。
他分明記得,自己早就從酒館醒來,之後還專門跑到風起地為大家表演歌曲來著,怎會又回來了?
難不成自己其實一直都在酒館,所謂演出和去風起地,全都是自己在這做夢?
“我不知道你說的夢是什,不過我很確定現在就是現實。”
穿上自己的製服之後,查爾斯還不忘關心溫迪一番。
“餓了?需要食物嗎?水的話我也有準備。”
倒不是他對溫迪有什非分之想,在對方昏迷的這段時間,除了牛奶和果酒之外,他幾乎沒有進食過任何食物。
如果這個吟遊詩人死在了酒館,說不定會對酒館的生意造成影響。
“餓?”
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