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釋放出了被自己“收集”的一部分氣息。
“......”
感受著白洛身上那眾魔神氣息之中代表著自己的風和自由,原本想說些什的溫迪,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自己這是啥時候被他薅了羊毛?!
哦,斐林啊。
大意了啊!
不過嘛,溫迪倒也沒有太過於在意。
關於特瓦林的事情,雖說從各方麵來看,白洛完全沒有出過手。
但溫迪從另外一個角度去看事件的整個過程之後,卻發現白洛的行為就像是一把無形的大手,不知不覺間把控了所有人的方向。
說這件事和他有關吧,卻又說不上他到底在哪出了力。
但若是說無關,好像哪都有他的影子。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本身。
當他拿著敘事詩過來的時候,溫迪便已經察覺到了什。
在那一刻,他會做什事情,會影響到什人,已經完全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在蒙德,這就夠了。
再也不會愛人的神,這就是你的選擇嗎?
將鳥兒銜來的絲線熟練的裝到了手中的木琴之上,溫迪幾下子就調好了音。
一把看起來有些簡陋,但音色卻十分動聽的木琴,就這樣誕生了。
“不錯的琴,還要給它起名叫做斐林嗎?”
看著溫迪手中的木琴,白洛讚歎道,但他卻並沒有任何占為己有的意思。
也對,這把剛剛被做出來的琴,除了“是巴巴托斯親手做的”這種隻有榮譽而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加成之外,也就音色比較好聽,沒有額外的力量。
這種事情就像養鴿子一樣,至少要等溫迪再盤個幾十年,溫養的差不多了再下手。
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再薅一些羊毛,讓自己的二胡屬性更進一步。
“斐林嗎?當然不會繼續叫他斐林,每個琴都需要有一個自己的專屬名字的。”
風的力量開始滋潤起這把新生的琴,讓原本有些粗糙的它,變得更加精致了起來,
甚至能夠看到幾朵塞西莉亞花在之上逐漸綻放。
“新的琴,就叫它納德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