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璃月是近海的國度,也許正因如此,沿海的地區總是會下雨。
雨水敲擊在瓦片之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它們匯聚在一起,沿著瓦片滑落,跌落到了房簷之下。
和八醞島那因祟神而產生的陰雨不一樣,璃月這邊的雨水,給人一種十分寧靜的感覺。
在這種天氣下,或許十分適合坐在窗前,讀上幾卷書。
雨幕中,一個穿著漆黑風衣的男子,沿著濕滑的石板路小跑了過來。
“老人家,我能進來避避雨嗎?”
手中拿著一張寬大的葉子,白洛禮貌的站在柵欄外,朝著屋的人喊道。
雖說他身上這件漆黑的風衣有著水火不侵的效果,還能防彈。
但就這樣被雨淋著,也不舒服。
“小夥子,進來吧,別被淋病了。”
按理說,在歸離原這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貿然有人過來避雨,他們不應該如此隨意放外人進來的。
可白洛這家夥吧,就算再怎皮,但他卻有著一個不錯的皮囊。
說不上傾國傾城吧,但一手二胡卻也能沉魚落雁。
再加上他那具有迷惑性的笑容,除非是經常和他打交道的人,否則沒人會覺得他有威脅。
比如現在,想要進門的他,居然被一個柵欄木門給難住了。
那副窘迫的樣子,讓人有些發笑。
“小夥子,你是璃月港的人吧?”
老先生披著蓑衣,打開了柵欄門,輕笑著說道。
“您怎知道的?”
白洛略顯“意外”的詢問道。
“這種柵欄門啊,你們城的孩子都不會開,也就我們這些久居城外的人,才會用。”
幫白洛打開門之後,老先生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帶著白洛進入了屋。
老婦人遞上一副洗的發白的毛巾的同時,也端來了一碗熱茶水。
白洛也沒有嫌棄,咕嘟咕嘟喝了半碗下去。
“望舒客棧那邊回來的?”
白洛喝下茶水之後,老先生已經脫去了蓑衣,坐在他旁邊,跟他聊起了天。
從荻花洲那邊過來的人,大多數都在望舒客棧呆過。
“嗯,前些日子受到朋友的邀請去了蒙德,結果那邊鬧了龍災,耗費了不少的力氣才跑回來。”
放下茶碗之後,白洛心有餘悸的說道。
他這句話,看起來似乎是假的,但仔細去品的話......卻也沒毛病。
隻是簡化了一些不能被別人知道信息罷了。
“喲,龍災啊,那可不得了啊。”
其實對於龍災是什,老先生根本就沒有什概念。
對他而言,或許這就跟秋天莊稼地的蟲災一樣吧?
“那可不是,今後我還是老老實實待在璃月港,別往其他地方跑了。”
“是啊,還是咱們璃月好啊。”
“說起來,老爺子您住在這種地方,真的安全嗎?”
外麵的雨依舊下著,白洛有意無意的這樣說道。
雖說距離璃月港也並沒有多遠,但是歸離原可是盜寶團最為活躍的地方之一。
誰都不敢保證那些喪心病狂的家夥會不會找上門。
這也是為什他會用寬大的葉子遮雨,而不是油紙傘。
油紙傘現在還是武器的形態,被他藏在了風衣。
他怕這的房子盤踞的是惡徒。
出門在外,有些事情還是不得不防的。
“放心吧,這時常有千岩軍巡邏,再說隔壁朱老板的客棧也請了不少的護院,尋常歹人是不敢過來的。”
說起這個朱老板,也是個奇人。
別人開店,一般都開在人煙比較多的地方。
可他呢?
北有望舒客棧,南有璃月港。
在望舒客棧休息的人不會在這落腳,從璃月港出來的人一般也歇夠了,根本不會在這住店。
他夾在中間,生意可是難做的很啊。
他可是不止一次在抱怨了,如果生意再做不下去的話,就隻能賣掉這的店麵,回去繼承老爺子的三座玉石礦,勉強過日子。
嘖嘖嘖......
“原來有客棧的嗎?早知道就不叨擾二位了。”
聽到老先生的話之後,白洛露出了略顯羞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