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剛剛走出岩上茶室不久,一個看似是過來“喝茶”的人就湊了上來。
不過從他那身破舊的學者服來看,他應該不是璃月本地人,而是須彌人。
“我剛問過了,老板好像是得罪人了,現在正被人清算,真是晦氣。”
白洛這瞎掰的功夫真是張口就來,他表現的真的像是一個剛剛找樂子失敗的紈子弟。
“這......這樣啊,我還想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研究一下骰子的規律,以後寫一篇論文回去交差呢。”
聽到白洛的話,須彌來的窮學生看起來很失望。
隻是到底是為了論文,還是為了贏錢,那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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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哥,你那點小心思誰看不出來?這點摩拉你拿上,還是回須彌去吧,想憑借這玩意兒賺錢,簡直是白日做夢。”
白洛沒好氣的搖了搖頭,從口袋摸出了一袋摩拉,隨手遞給了對方。
順便還打擊了他一番。
“多謝這位少爺的施舍,還有,做夢這種東西可是不切實際的事情,我們須彌人從來不會做夢的。”
興高采烈的接過了白洛遞來的摩拉袋子,這名須彌來的窮學生嘴嘟囔著研究經費之類的話,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而白洛,則看著他消失的背影,眼睛逐漸的眯了起來。
“有意思......”
他們之前的對話看似毫無破綻,實際上正是因為這毫無破綻的談話,卻讓他察覺到了異常。
比如最重要的做夢這一點。
須彌人不會做夢,這是人盡皆知的。
白洛故意說起夢這個字眼,就是想看看對方的態度。
曾經在須彌呆過許久的白洛,深知一件事情。
如果須彌人被問及夢相關的事情,隻會以一種近乎於嘲笑的語氣評論相關的事情。
而不會一本正經的解釋須彌人不會做夢。
因為做夢這種事情,隻有小孩子才會談及。
還有,剛才遞過去錢袋的時候,他特意不小心觸碰了一下對方的手掌。
怎說呢......那種柔軟的手感,根本不像是一名在國外狼藉多年的學者。
這種感覺,讓他想起了自己曾經一刀捅了白心海時,捏住對方手臂的感覺。
柔若無骨,仿若是一塊吸滿了水的海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