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喝完就能讓你睡著,感受不到疼痛的那種。”
“......”
夜蘭很確定,她剛才聽到對方說出迷這個字了。
怕不是迷藥啊。
不過不管是迷藥和麻藥,她都沒有打算喝。
“還是算了,我們冒險者這一行,可是經常需要動腦子的,聽說這東西對大腦有一定的影響,你直接來吧。”
這句話雖然是夜蘭胡扯的,但從她為凝光打工的那天起,無論是多重的傷,她治療的時候從來沒有使用過麻藥。
怎說呢......最開始也許是為了鍛煉自己的意誌力。
但久了之後,她開始喜歡這種按壓淤青時的鈍痛,以及傷口縫合時的刺痛。
這種對疼痛成癮的怪癖,也在時刻警醒著她。
她自己所走的這條路,到底有多苦。
畢竟當初的她,四周可是有著很多人的。
可現在,除了後來被她收到麾下的文淵、商華等人之外,早些年的同伴早已消失在了前行的道路之上。
“客人你確定?接下來可是會很痛的哦?”
啪嗒一聲,之後縫合傷口要用到的工具,被白洛放在了夜蘭能看到的地方。
在燈火的作用下,這些工具似乎反射著某種光澤。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僅僅是看著這些東西,恐怕都會一陣頭皮發麻。
膽小的興許還會暈過去。
可夜蘭卻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直接動手吧。”
她平日要麵對的,可是比這些所謂的工具更加駭人的武裝。
比如昨天晚上和他對戰的教官。。
無論是那種奇怪的匕首,還是那比她絲線還要詭異的鋼絲,都讓她頭疼不已。
“嗯?”
剛剛做好迎接疼痛的她,似乎是嗅到了什味道。
這種氣味......似乎是梅花?
奇怪,按理說這種藥鋪應該隻有中草藥的香味才對,怎可能會有......
“咯吱。”
察覺到自己身下的病床往下沉了幾分之後,夜蘭似乎是意識到了什。
嗡的一聲,泛著藍光的鐲子在她手上亮起,藏起來的神之眼也同時亮了起來。
水流匯聚,逐漸交織成絲線,可她轉過頭的時候,眼前並沒有看到白洛的身影。
她的視野隻有一把逐漸放大的......門板?鐵片?還是別的東西。
夜蘭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它。
總之......它砸下來了。
“duang——”
偽裝成蒙德冒險者的夜蘭,甚至沒有來得及悶哼,就徹底失去了意識,癱軟在了病床之上。
她喚出的水流,也浸濕了半張床單。
“別怪我,我可是給過你選擇了。”
將狼的迷情之路扛在了肩膀上,白洛看著失去意識的夜蘭,非常無辜的說道。
門板一樣的大劍重新變為了油紙傘的樣子,白洛脫去了自己藥師的外衣,看向了床上的夜蘭。
接下來該辦正事了。
......
嘴哼著小曲,老藥師拿著包好的藥,走了進來。
但打開門之後,卻發現屋的兩個人已經不見了。
而且中間的病床之上還被水漬給打濕了,用來縫合傷口的工具也散落了一地。
“人呢?”
略顯心疼的收起了地上的工具,老藥師開始四處尋起了二人的蹤影。
可不管是藥櫃,還是床底下,都沒有看到有人的蹤影。
倒是旁邊的窗戶,此時卻是洞開著的。
難不成是通過這麵窗戶離開了?
真是奇了怪了。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岩上茶室。
楚儀一手按著窗戶,一手拿著錘子,嘴還咬著幾顆釘子,正砰砰砰的修著昨天晚上被夜蘭撞壞的窗戶。
雖說白洛並沒有明確要求她去修繕這麵窗戶,但楚儀覺得自己拿著新東家的工資,卻天天不幹活,怎也說不過去。
所以把白洛的房間收拾幹淨之後,她又找來了工具箱,把從外麵辛辛苦苦找回來的窗戶修好之後,給重新裝了上去。
釘上最後一顆釘子之後,楚儀從板凳上跳了下來,擦了擦頭上的汗,滿意的點了點頭。
她的手藝,雖然比不上專業的木匠師傅,但也算是經久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