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雲坡的事情是執行官大人的手段,這在愚人眾之中並不是什稀罕事。
畢竟白洛要在北鬥的船上以及岸上跳來跳去,有時候距離不夠就需要愚人眾的幫忙。
所以很多人都知道,這兩天執行官大人似乎一直在試著接近那個疑似和總務司有什關聯的女人。
外交官尤蘇波夫有些不明白執行官大人為何要這做,但卻也沒有多說什。
一是執行官還輪不到他來指手畫腳,二是因為教官的布局並非是他這種俗人能夠看透的,所以他一直都在進行著被白洛授權的滲透七星的計劃。
直到緋雲坡事發,他終於明白是怎回事了。
緋雲坡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昏迷狀態,總務司更是直接癱瘓,若非七星留了後手,愚人眾甚至能趁虛直入,一雪之前被凝光打壓的恥辱。
而也就是這個時候,尤蘇波夫看出了執行官大人的真正意圖。
雖說總務司有應急小組,但這個應急小組想要完全撐起整個璃月的運轉,還是有些超負荷的。
這種時候,他這邊的滲透目標——知易,就能趁虛直入,更加快捷的完成滲透任務。
雖然他們在緋雲坡的北國銀行也受到了影響,但他也能理解。
若是整個緋雲坡隻有愚人眾沒有受到影響,那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這事是愚人眾做的嗎?
沒看直到現在,璃月七星還沒有找人過來陰陽怪氣。
總結一句話。
真不愧是執行官大人,把所有事情都給算到了。
至於遠在海上的拔刀齋......沒有人會把他和岸上的執行官聯係到一起。
畢竟就算是乘著最快的小船,往返於璃月和死兆星號之間,都要耗費一整天的時間,他又怎可能會兩頭跑呢?
“拔刀齋先生,今天起這早啊。”
“嗯,快要登陸了,在下一點睡意都沒有。”
嘴跟人打過招呼,白洛繼續看向了前方矗立在大海之中的山峰——孤雲閣。
孤雲閣,被璃月人稱之為舊時眾神的碑林,那是魔神戰爭時期,岩王帝君投下的岩槍所化,而下麵便是漩渦之魔神奧賽爾被鎮壓的地方。
“嗯?”
本來還在想,如果自己被鎮壓在這個地方,是跟奧賽爾玩摔跤還是搓麻將的白洛,察覺到胸前有什東西隱隱在發燙。
隨手在那一掏,他拿出了一顆已經磨得有些圓潤的晶石。
這顆晶石,是當初他斬下跋掣的一顆頭顱之後,從她的腦袋挖出來的。
因為北鬥他們怕這東西再引來跋掣,就沒有留下了,最終被白洛收起來當做吊墜掛在了脖子上。
沒曾想到了孤雲閣之後,竟是再次有了動靜。
也對,跋掣是奧賽爾他老婆,如此近距離接觸到自己的老公,會有所反應也是理所應當的。
就是不知道奧賽爾他......
“轟——”
白洛剛剛有了念頭,天上便匯聚起了烏雲,海麵也開始變得不平穩了起來。
船上的帆被風吹得鼓鼓的,就連用來照明的燈籠,都被卷飛了好幾個。
“.......”
不是吧?岩王帝君都還沒有死呢,你就打算出來鬧騰一下?
手不自覺的摸上了自己的逆刃刀,白洛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但隨著晶石的燙意退去,風浪也逐漸平息。
但雨水卻並沒有隨風而去,遮蔽了整個天空。
“怎回事?”
剛才奧賽爾鬧出的動靜隻是一小會兒,但卻也引起了船艙北鬥的注意。
從船艙出來之後,她看到白洛把手搭在了逆刃刀之上,也不自覺的握緊了自己的武器。
“沒什,隻是前方的陸地似乎有什東西對我們有惡意。”
拔刀齋的確在璃月聽說過孤雲閣的事情,但卻並不知道孤雲閣在哪。
所以白洛在這並沒有直接叫出孤雲閣的名字,而是以前方的陸地代稱。
可就是這句話,讓北鬥的眉頭皺了起來。
璃月人都是聽著岩王帝君的故事長大的,同樣也知道孤雲閣形成的原因,更清楚那下麵有什東西。
如果是以前,或許她還會安慰一下白洛,然後讓手下繼續前進。
但現在,她不得不改變策略了。
其實她也清楚,為什自己的船隻靠近孤雲閣之後,下麵的魔神會有反應。
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