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斯卡拉姆齊那家夥已經失聯好一段時日了。”
見自己炫耀的目的似乎沒有什用,潘塔羅涅開始試著轉移話題。
比如在稻妻的散兵。
盡管由於某人的影響,許多執行官都開始玩起了失蹤,但失蹤歸失蹤,他們都會在合適的時間和手下聯係上,不會和愚人眾徹底斷了聯係。
可是散兵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了。
“根據阿納托利的回報,他似乎是被稻妻的神明斬了一刀,而且是全力的那種,估計在哪躲著養傷吧。”
散兵被雷電影斬了一刀,這種事情白洛並沒有對愚人眾方麵隱瞞。
甚至在離開幕府的土地之後,第一時間通過海隻島的愚人眾向上麵匯報了這件事情。
不過......他並沒有說出罪魁禍首是他。
隻是熟識他的人都清楚,稻妻的神明可不會無緣無故將散兵給斬於刀下。
十有八九還是和這個家夥有關係。
可女皇對此並沒有發表什意見,他們也就不好去追究白洛的責任。
“這樣一來,多托雷的實驗就會受到影響了吧?”
博士對於散兵這個神之靈知的承載體有著不為人知的小心思,這一點他們這些人精看的都很清楚。
不過他們也沒有多說什。
他們加入愚人眾,都有著自己的小心思。
既然如此,也就沒必要給彼此揭短。
“哦?行長先生不是隻對賺錢感興趣嗎?什時候也開始關心多托雷的實驗了?”
雪花下,路燈的光芒讓普契涅拉的鏡片之上閃過一陣光芒。
在潘塔羅涅的話,他聽出了別的意思。
“市長先生您是知道的,作為一名銀行家,我熱衷於向一切可以賺錢的項目投入充足的摩拉,我隻是覺得多托雷的項目值得我去投入而已。”
雙手交叉在一起,潘塔羅涅出聲解釋道。
就像他所說的那樣,不僅僅是博士的項目,乃至於整個愚人眾在各國的活動經費,都是他所投資的。
隻要可以攫取財富的地方,就能看到富人的影子。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哈哈哈,那行長先生不如也往市政廳投些資金?我辦公室的椅子可是許久沒有更換過了,坐久了可是讓我腰酸背痛的。”
聽了潘塔羅涅的話之後,普契涅拉似乎像是在開玩笑一樣說道。
不過他圓框眼鏡下的目光,也更加犀利了。
“老物件久了之後,可是會有感情的,就算我真給您換了新的椅子,您會坐習慣嗎?”
潘塔羅涅臉上依舊帶著那副笑容,眯起的眼睛讓人根本看不透他內心的想法。
不得不說,整個愚人眾執行官,阿納托利和潘塔羅涅這兩個璃月人,都是愛笑的人呢。
不過這笑容之下,潛藏的都是血淚和哀嚎。
“說的也是呢,隻希望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再多撐一些時日,隻要還能向女皇大人盡忠,我就一刻都不會停歇的。”
緊了緊身上的大氅,普契涅拉笑著說道。
雪花已經越飄越大,普契涅拉的高頂禮帽之上,都落了厚厚的一層積雪。
等二人走到城門處的時候,已經可以看到遠處的商隊了。
“那孩子是沙威對吧?”
看著最前方的債務處理人,普契涅拉捏著自己手中的權杖,出聲詢問道。
對於白洛的愛徒,他還是挺上心的。
“是,阿納托利成為執行官之後,他就代替了阿納托利的位置,一直都在為我辦事,身手雖沒有他的老師幹淨利落,但卻也比普通的債務處理人要好的多,更重要的是......他會動腦子。”
作為一名生意人,潘塔羅涅需要的並不是武力值比較強的人。
懂得抓住商機,才是重中之重。
“說的也是。”
看著沙威,普契涅拉八字胡下的嘴角逐漸開始上揚起來。
如果隻是白洛的話,些許還不一定會搞事情。
現在領隊的人甚至都是白洛的好學生,那麵寶物出問題的可能性,那是會更高了。
他似乎有些理解阿納托利為什總會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了,這種事情的確讓人蠻期待的。
商隊逐漸停下,胖商人甚至顧不得穿上外套,火急火燎的跑了下來。
“老爺,市長先生!屬下幸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