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區區人類而已,就讓你如此狼狽?是愚人眾的人嗎?”
某個丘丘人的營地之中,兩個毛茸茸的深淵法師,正湊在篝火的旁邊,小聲的議論著什。
但是和狼狽的水深淵法師相比,火深淵法師就囂張的多了。
水火是相克的,平時辦事時,這個水深淵法師就時常不小心破掉他的火盾,讓他狼狽不堪。
他是真沒想到,自己還有見到他如此落魄的一天。
“不知道,當時天太黑了,什都沒有看清楚,隻隱約看到一抹紅色的身影。”
“紅色的身影?”
聽到同僚的話,對於那個所謂人類的情況,他已經了然於胸。
就像他們深淵法師以顏色區分屬性一樣,那些被稱之為原神的人類,同樣也能以顏色區分。
比如紅色的,基本上都是火屬性原神才會有的打扮。
好巧不巧的是,作為火屬性的深淵法師,他的元素護盾是天克這些火屬性原神的。
但考慮到這個孤雲閣平時沒有人會跑過來,所以他再次出聲詢問道:“是愚人眾的人嗎?”
在孤雲閣之上,的確有一個和火有關的先遣隊成員,貌似被人類稱之為債務處理人。
“不是。”
白洛和債務處理人之間的差別,深淵法師還是看的出來的。
“也對,愚人眾向來與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想來他們也不會做這種蠢事的。”
愚人眾和深淵的關係說不上好,但也絕對算不上差。
他們之間偶爾也會有一些交易。
現如今孤雲閣的局勢已經維持多年,他們應該也不會主動去打破這個平衡的。
“說起來,上一次王子殿下從蒙德回去之後,似乎很是生氣的樣子。”
兩個深淵法師並沒有在愚人眾的話題上麵說太多,反而說起了自家王子殿下的事情。
也難怪。
孤雲閣的位置實在是太偏僻了,用鳥不拉屎來形容都不為過。
這個消息甚至都傳到了他們這,這說明消息的真實性非常可靠。
“據說和殿下的血親有關?”
也不知是出於什目的,深淵方麵將和白洛相關的事情全部封鎖了起來,但熒的消息卻並沒有被封鎖。
幾乎很多深淵方麵的勢力,都知道了自家王子殿下血親的事情。
“那可是殿下唯一的血親,誰敢出手啊。”
毛茸茸的小手手伸到了篝火之上,水深淵法師唏噓到。
甚至連自己的毛發被火燒焦了都沒有注意到。
“管他呢,殿下的血親就算再閑,也不會溜達到孤雲閣這,咱們辦好自己的事情,盡早把奧賽爾的事情搞定就好。”
火深淵法師更多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能被安排到這種地方做任務,好像還挺符合他的性格的。
指揮著一堆沒啥頭腦的丘丘人,當一個無冕之王。
挺不錯的。
“說起來,你有沒有感覺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
話說到一半的時候,水深淵法師似乎是感覺到了什,聳動著鼻頭詢問道。
而坐在他身邊的火深淵法師看著對方被燒焦的毛發,露出了極其無辜的表情:“沒有啊,是你搞錯了吧?”
“不對啊,我應該不會......”
“烏拉——”
深紫色的雷團在兩個深淵法師之間炸開,貝拉的身影高調的出現在了兩名深淵法師之間。
沒等他們拿起自己的法杖,貝拉提起自己精致的霧虛燈,狠狠的砸在了火深淵法師的下......上巴下麵,將其打飛了出去。
而另一邊的水深淵法師,也被其飛起一腳,踹在了臉蛋上。
頃刻間,兩名深淵法師就這被製服了。
“這就是你的計劃?”
看著兩名不省人事的深淵法師,現出身形的白洛都不知道怎吐槽了。
原本他想獨自過來搞定深淵法師的,但被綁起來的貝拉說自己有辦法快速解決這兩個毛茸茸的小家夥。
所以他勉為其難的將其放了出來。
可看她這手法.......好像和白洛的也沒啥區別。
都是莽上來一陣胖揍。
“深淵法師對元素的波動十分敏感,使用元素戰技攻擊它們的話,隻會讓他們警惕起來,並且釋放出自己的元素護盾。隻有這樣出其不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