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來到海隻島已經三天了。
這三天,除了訓話這種類似於走流程的事情之外,他基本上很少在外人麵前露麵。
除了愚人眾的人之外,海隻島的居民並沒有覺得和平時有什區別。
不過這期間,珊瑚宮心海倒是有些......忐忑?
此時她的心情,用這種話來形容倒也很合適。
每天晚上,她在房間都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她生怕白洛半夜跑她房間搞事情,每天都用小被子裹著自己,隻露一個腦袋,死死的盯著房門,生怕它被人推開。
就連鎖門不鎖門,她都猶豫了好久。
鎖門吧......她並不認為這門能夠擋住對方,說不定對方還會以此為借口,對她做一些這樣那樣的事情。
不鎖門吧,搞的自己好像想讓對方過來一樣。
甚是糾結。
總之,這三天的時間,白洛什都沒有做,珊瑚宮心海卻看起來被折騰了三天一樣。
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一副被玩壞的樣子。
熾熱的陽光烘烤著這個並不算大的島嶼,似乎要把整個海隻島的水分給蒸發掉。但斑駁的石板路上,卻始終都是濕漉漉的,從未幹掉過。
不知名的蟲子躲在樹叢之中,叫的是十分的賣力。
按理說,這種環境下,應該十分悶熱潮濕才對,但由於海隻島形成的原因有些特殊,住在這的白洛不僅沒有感覺到悶熱,反而覺得十分的涼爽。
自崖底淵口冒出的涼氣,讓人感覺就像在空調屋一樣。
也許正因如此,作為整個海隻島最大的村落——望瀧村,才會坐落在這個地方。
畢竟這地方,可以說是整個島上最適宜居住的地方了。
“吱——”
木門被推開,發出了十分明顯的聲音。
雖說想要換一扇全新的門,隻需要白洛一句話即可,但他似乎很喜歡這種感覺,一直沒有讓手下更換。
“執行官大人,您要的東西。”
塔季婭娜將厚厚的文件放到了白洛麵前的桌子上,微微行了一禮,出聲說道。
該說不愧是至冬“少女”嗎?
這多的文件,就算是稻妻本土的年輕人,抱了這遠多少也要喘口氣。
但塔季婭娜表現的就好像什都沒有拿一樣。
“這......這多?”
看了一眼文件,白洛愣了一下。
他的確有說過,想看看自己離開之後海隻島發展的情況。
但這是不是有點誇張了?
自己走了很久嗎?
也就幾百章而已吧?
這一堆文件往桌子上一放,居然把桌子都壓的咯吱咯吱響,就好像隨時會垮塌一樣。
“比起這個,屬下覺得執行官大人還是節製一下比較好。”
彎腰行禮之後,就一直沒有站起身的塔季婭娜再次開口說道。
“節製?”
將厚厚的一摞文件搬了下去,白洛略顯疑惑的看向了對方。
自己有做什嗎?為什需要節製?
“如果您真的對珊瑚宮大人有意思,完全不需要遮遮掩掩的,屬下替您安排就好。”
盡管塔季婭娜的眼睛被遮擋著,但白洛似乎感受到了對方的目光。
那種“您別狡辯,我什都懂”的眼神,到底是怎從一個眼睛被蒙著的人身上傳達過來的呢?
“我有表現的這明顯嗎?”
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塔季婭娜,白洛出聲詢問道。
盡管他的確有戲弄小魚兒的意思,但還不至於被她一眼看出來吧?
再說了戲弄而已,也沒有像她說的那樣嚴重吧?
“珊瑚宮大人的狀態,我們都看在眼,如果不是因為您天天夜......我們找不出別的原因。”
“嗯?”
打斷了塔季婭娜的話,白洛臉上露出了不明所以的表情。
明明他每天晚上都在自己屋子睡的好好的啊,怎就忽然出現了這種奇怪的傳聞?
“您是打算......屬下明白了。”
注意到白洛的反應之後,塔季婭娜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行了一禮之後,她便不再繼續談論相關的事宜。
這倒是把白洛給弄的莫名其妙的。
自己這幾天明明都忙著愚人眾內部的事務,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