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同類,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雖說這所謂的同類並非是和他一樣的穿越者,但一句同類,卻是讓他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以前的話,對於自己那所謂被撕裂的靈魂,他還是有找回來的想法的。
但經曆過花散的事情之後,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
如果說.....那部分被撕裂的靈魂,是他現在所用的肉身的真正主人的話。
那到時候的他,該何去何從?
會不會也要和花散一樣,就這樣消失不見呢?
想到這,白洛抬起手臂,看向了手腕上的幽奇腕闌。
自從他離開璃月之後,一直散發著微光的它,就徹底失去了光芒。
不過即便如此,它也還是有著簡單的傳輸消息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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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速度方麵可能沒有那快。
但也絕對比信鴿信使之類的快得多。
【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不見了,你會有什反應?”】
按照一定的規律,敲下了這句話之後,白洛原本想將其激活,發送出去的。
不過抬起的手最終還是沒有落下。
幾分鍾後,他微微晃動手腕,消去了上麵的內容,換成了另外一句話。
【早,想我了嗎?】
將這句話發出去之後,白洛放下了手臂,看向了微微泛起魚蛋白的東方。
抓起手邊的油紙傘,微微一抖。
一把極其古老,且附有神秘花紋的弓弦樂器,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半倚在窗前,摸了摸被自己收起來的麵具,他抬起了頭。
“一曲肝腸斷,西樓望月幾回圓?”
悠長的胡音,在白洛那略顯神傷的表情下,蕩漾開來。
弦音本就傳得遠,在獲取了風神的加持之後,這把二胡的穿透力和傳播距離,都被大幅度提升。
哀怨,蒼涼的胡音,似乎有著某種魔力。
就好像......它真能斷人腸。
一曲罷,萬空。
原本依稀傳來一些鳥鳴的清晨,在胡音落下之後,竟是全都消失不見。
當真是:
花散人去飛鳥落,
倚窗弄環至夜闌。
胡音滌蕩碧空淨,
一把琴弓掃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