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坐起來的荒瀧一鬥擦了擦嘴邊的口水,伸手撓了撓臉,一臉迷茫的看向了站在牢房門口的白洛。
“烤堇瓜沒有,烤板栗要嗎?”
看著像回家一樣愜意的荒瀧一鬥,白洛出聲說道。
“不吃不吃,本大爺才不吃那種奇怪的東西呢。”
隨意的擺了擺手,荒瀧一鬥伸了個懶腰,再次躺了回去,還翻了個身。
幾秒鍾之後,他像是意識到了什,略顯懵逼的坐起身,再次看向了牢房門口的白洛。
短暫的懵逼之後,便是那種習慣性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沒想到居然是白先生啊,好久不見啊白先生。”
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之後,荒瀧一鬥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想給白洛一個擁抱。
結果卻被牢房擋了下來。
這時他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在凱旋的隊伍前挑釁九條裟羅,結果被其以擾亂治安的罪名,給抓到了町奉行所收監處。
略顯尷尬的撓了撓自己的頭之後,荒瀧一鬥試探性的給白洛打起了招呼。
“那什,白先生你也被抓了?”
“如果我也被抓的話,怎可能會這種外麵站著呢?”
荒瀧一鬥這一連串的操作,已經給白洛整不會了。
該怎說呢......這的確像是他的作風。
“也對,那您是來看望我的嗎?不必擔心,最多到明天下午,阿忍就會來撈我的。”
說起阿忍的時候,荒瀧一鬥看起來極其自信。
畢竟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對方總是能在極短的時間內把他給撈出去。
“不,我是來劫獄的。”
白洛拿起了鑰匙,本來是想幫荒瀧一鬥把牢門打開的。
不過看著手一堆型號不一樣的鑰匙,最終他放棄了。
拔出了已經變回匕首的武器,白洛手起刀落,斬在了鐵鎖之上。
鎖頭掉落,房門也應聲打開。
荒瀧一鬥:“???”
白洛的這一番操作,看的他是目瞪口呆。
他還以為所謂的劫獄是在說著玩呢,畢竟這樣的玩笑對方也不是沒有給他開過。
看了看掉落的鎖頭,和洞開的牢門。
千言萬語匯聚在一起,被荒瀧一鬥整理成為了一句。
“白先生真乃奇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