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您的菜,客人。”
“好的,謝謝婆婆。”
交付了摩拉之後,久岐忍從賣菜的婆婆手中接過了新鮮的蔬菜。
天色尚早,她就已經來到了稻妻城內,開始采購起荒瀧派所需要的資源。
她每次都到下午才把荒瀧一鬥從町奉行所撈出來,也並不完全算是想讓他在麵蹭飯。
她再再怎厲害,也不可能一句話就讓町奉行所放人。
所以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她就要拿著頭一天晚上準備好的資料,來到天領奉行所進行申訴。
各種流程全都走一遍之後,她才能帶著手續前往町奉行所的收監處把自家老大領出來。
隻是今天......天領奉行所的情況好像有些不對勁?
剛走到天領奉行所的門外時,她就察覺到了這不同尋常的氣氛。
忙忙碌碌的人群,和平時閑散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就算是那位九條大將回來了,這改變的是不是有些大啊?
“忍小姐?”
就在久岐忍猶豫要不要這個時候進去的時候,一個奉行眾發現了她。
因為經常來天領奉行所撈人的緣故,這的人其實也早就熟悉了她。
“那個,現在方便嗎?”
抬起手,晃了晃自己手中準備的資料,久岐忍出聲說道。
看到她手的資料,這名奉行眾第一時間就明白是怎回事了。
他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之後,他悄悄向對方招了招手,示意她跟自己過來。
“發生什事了嗎?”
跟著對方走到了相對來說比較偏僻的地方之後,久岐忍出聲詢問道。
同時她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昨天晚上,町奉行所的收監處被人劫了,好多重犯都被放跑了出去,牢役人弟兄們也都受了重傷,小隊長的腦袋還被人開了瓢,差一點死在麵。”
按理說,這種事情是不能隨便說出去的。
但久岐忍和他們經常打交道,他們偶爾還會出錢雇傭其成為他們的法律顧問。
所以給她開個後門,也不是沒關係的。
“那......那我家老大,他沒受傷吧?”
聽到奉行眾的話,久岐忍先是微微一愣。
隨後便無比慶幸了起來。
好在她經常警示對方,在監牢的時候,絕對不能隨便搞事情。
否則以他的脾氣,絕對要和那幫劫獄的人幹起來。
“他人沒了。”
“哦,那就......什?人沒了?!”
聽到沒這個字的時候,久岐忍本來還以為是在說他沒事。
但回味過來之後,她直接驚呼出了聲。
“噓!”
奉行眾趕緊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再次往人群的方向瞅了一眼。
確定沒有人注意到這邊之後,他再次出聲說道。
“我們的人趕到時,他已經不在牢房了,好在和他相比,上麵更加重視那些失蹤的重犯,所以姑且就沒有去管他。”
“這樣嗎,多謝了。”
雖然不是很理解,為什在自己已經囑咐過的情況下,老大他還是選擇做了蠢事。
但這奉行眾小哥提前把事情告訴她,也算是幫了她大忙。
至少給了她足夠的時間,讓她可以把自家老大的罪名給搞低一些。
“我當時也在場,他的牢房並不是被人用鑰匙打開的,而是從外部暴力破壞的,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能拿出證據證明他是被人強行帶出去的.......你懂我意思吧?”
這名奉行眾已經不是在暗示那簡單。
以久岐忍的本事,這些情報足以讓荒瀧一鬥從越獄的嫌疑人,一舉成為被劫走的受害者。
甚至很有可能成為見義勇為到底良好市民。
“多謝了。”
“要謝,就謝我家大人吧,他讓我幫你的。”
擺了擺手,奉行眾在久岐忍略顯懵逼的狀態下,匯入了天領奉行所那匆匆的人流之中,消失不見了。
當她試圖找出對方去了哪,好問問他家大人是誰時,那人已經消失不見。
“奇怪......”
久岐忍的確認識不少的大人物,比如說那位高高在上的宮司大人。
但她可不覺得宮司大人會這樣幫她。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