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從軍之後養成的性格,覺得自己必勝之後,她甚至都沒有考慮過自己失敗之後會麵對什。
就像她所說的那樣,她並不覺得自己會輸。
“那行吧,不過出於某些原因,我希望你做一些保證。”
將白貓重新放回了地上,白洛收起了九條裟羅的鴉羽之後,出聲說道。
“保證?”
九條裟羅先是微微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他是什意思了。
“軍人的信譽,可是比你想象中要高的多,比起你懷疑我,我更懷疑到時你會不會出爾反爾。”
在真正意義上了解白洛那所謂的【我從不說謊】之前,她倒是有合適的理由去懷疑白洛。
畢竟愚人眾的名聲就在那放著。
“是嗎?我敢用愚人眾的名義起誓,絕對不違背這場賭約,你敢嗎?”
略顯戲謔的看著九條裟羅,白洛出聲說道。
別說是愚人眾了,就算是拿達達利亞的名義、斯卡拉姆齊的名義、甚至是哥倫比婭的名義,他都不帶猶豫的。
隻要不是以他的名義,那就不是事。
“那我以天領奉行現役大將的名義起誓,如何?”
雙手抱在胸前,九條裟羅說道。
“不行,天領奉行現在完全可以用烏煙瘴氣來形容。”
沒有任何的猶豫,白洛直接拒絕了對方。
九條裟羅不清楚,難道他自己還不知道嗎?
就連天領奉行的奉行大人,現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為愚人眾效力的,它哪還有什信譽可言?
“那也總比你們愚人眾幹淨吧?”
雖說九條裟羅不清楚內情,但回來之後,她也有注意到稻妻城的情況。
她知道,在她離開稻妻城前往神無塚的戰場之後,天領奉行所應該是發生了什她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白洛忽然出現的話,現在她興許已經去了天領奉行所,對那進行整頓工作了。
“至少我們愚人眾做完壞事,從來沒有否認過吧?”
你可以說愚人眾壞,也可以說愚人眾不幹好事。
但有一點還是沒有辦法抹黑的——那便是愚人眾的信譽。
不管暗中他們幹了啥缺德事,至少明麵上他們的信譽還是挺不錯的。
“那你說怎辦?”
九條裟羅想反駁,但她卻十分清楚一件事情。
現在的她,是處於劣勢的,她的爭辯在對方麵前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
索性她不再跟對麵兜兜轉轉,直接問起了對方的目的。
白洛沒有說話,而是十分具有目的性的,朝著書架後麵走去。
“那個是......”
注意到白洛去了哪之後,九條裟羅表現出了些許的慌亂。
不多時,白洛便從一個單獨準備的櫃子,取出了一個看起來......造型十分獨特的雕像。
也就是傳說中的禦建鳴神主尊大禦所大人塑像。
“為什你會知道?”
自己屋有這個,基本上沒有多少人知道,甚至家主大人都不清楚。
白洛卻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樣。
“很容易就能猜到啊。”
將這尊塑像放在了九條裟羅麵前,白洛說道。
她房間會有這個塑像,白洛早就通過劇情知道了。至於為什會知道它在那個櫃子,也很好猜。
首先,九條裟羅的房間已經有了一個放衣物的櫃子,而從小被當做軍人來培養的她,又不像普通大家閨秀那樣有很多衣服。
那這個多餘的衣櫃,就很可疑了。
再加上櫃子上還刻意雕琢了代表著雷電將軍的雷之三重巴紋。結合自身掌握的情報,麵裝的是什,已經不言而喻。
“所以,敢對著這東西起誓嗎?”
“......”
......
天色漸晚,稻妻城的街頭之上,已經見不到多少普通人的蹤跡。
更多則是行色匆匆的奉行眾,以及一些看起來身份就不簡單的武者。
町奉行的收監處被劫,即便九條孝行知道是怎回事,但表麵工作還是要做一下的。
忙活幾天之後,再隨便抓幾個人糊弄過去,就能平息此事。
而在這些路人,一個渾身漆黑的人,顯得特別紮眼。
按理說,在這種情況下,他走在大街之上,多多少少也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