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小鬼,跟著我想做什?”
看著金發異鄉人手中那完全沒有開鋒的單手劍,奉行眾的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他承認,這家夥的隱匿手法比較強,但再怎強,也頂多算是一個比較厲害的扒手。
怎跟自己鬥?
“你自己做了什,難道記不起來了?”
無鋒劍指著對方,金發異鄉人眼中憤怒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掩飾。
“我做啥了?”
看著對方眼中的怒火,奉行眾自己的語氣都稍顯的有些不自信。
難不成自己真做過什事情嗎?
不對啊,他一直都是守在奉行大人身邊,很少外出惹事的。
“還給我裝迷糊!”
金發異鄉人擺出了一個看似十分帥氣,實則沒有一絲實戰意義的姿勢,朝著奉行眾衝了過去。
要出事。
看著金發異鄉人的舉動,八重神子立刻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無論是持劍的方式,還是呼吸的節奏,乃至於奔跑的步伐,都充滿了漏洞。
也許這個小家夥想盡可能的模仿那些強者,變得和那些人一樣強。
但隻學其形,未領其意的他,隻能出現畫虎類貓的情況。
對於身經百戰的奉行眾而言,這種舉動無異於自尋死路。
果不其然,奉行眾甚至都沒有怎認真,就一把將對方給放倒在了地上。
“小鬼,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小心我扭送你去天領奉行所挨鞭子。”
雖說對於孩童,天領奉行所一般不會動用私刑,甚至不會過多的問責,隻要事情不大,訓斥一番就可以放走了。
但這絲毫不妨礙奉行眾利用這一點去嚇唬對方。
“有種你就把我送進去!”
金發的異鄉人掙紮著想要起來,但是在奉行眾的力道下,他的掙紮就略顯無力了起來。
臉被按在地上的他,用自己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奉行眾,嘴喘著的粗氣,甚至把地上的灰塵都揚了起來。
就連這名奉行眾,被對方這樣盯了一陣之後,也莫名的一陣心虛。
臥槽,我到底幹了啥啊?
我咋不知道啊!
看著對方那仇視的目光,奉行眾頭皮發麻的同時,也心中一狠。
他知道,今天這事不下狠手的話,應該沒有那容易脫身。
所以他撿起了對方掉落的無鋒劍,將其舉了起來。
他的本意是想用這把劍沒有開刃的特性,將這個金發異鄉人給敲暈。
但從八重神子的角度來看,事情就沒有那簡單了。
想殺人?
手指微動,一道狐形雷光從她身後竄出,一瞬間擊中了他手的無鋒劍。
“當!”
奉行眾吃痛鬆開了手,略顯警惕的看向了八重神子待著的地方。
他完全沒想到,這個金發異鄉人居然還有同夥。
考慮到這一擊並不像是普通人釋放出來的,極有可能是那些原神所為。
他也顧不上別的,趁著地上的小家夥還沒有起身,轉身逃離了這。
“你沒事吧?”
嚇走了那名奉行眾之後,八重神子掐著時間點,在金發異鄉人打算追上去的時候,“剛剛好”走出來。
現在的她,使用的並非是八重宮司的模樣,而是一名有著長長耳朵的狐耳少女。她身上不再是稻妻最常見的和服,而是一套有著明顯蒙德風格的裙裝。
即便是變一個模樣,除非是特定某個人,否則八重神子會一直保持著美美噠的形象。
“沒事。”
注意到她的裝扮之後,金發的異鄉人眼中的敵意似乎減少了許多。
對於自己應該在麵對什人時使用什形象,八重神子也有過研究。
稻妻進入閉關鎖國狀態之後,島內的外國人就一天比一天少。
雖說鳴神島對於外國人的壓迫沒有離島那嚴重,但他們的生活依舊十分的艱難。
當這名金發的異鄉人看到一個和自己同樣是異鄉人的陌生人時,心中的警惕心自然也會減少許多。
曾經的她,也利用同樣的方法,接近過荒瀧一鬥。
正因為她狐妖的外表,對方才會放棄對她的警惕心,反而被她牽著鼻子走,最終落進了他設下的圈套。
現在,她等於說是在故技重施。
“那個人好像是天領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