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條烏龜!有種你放了我!咱倆單挑啊!”
町奉行內,荒瀧一鬥被五花大綁的押到了九條裟羅的麵前。
雖說看起來沒有受什傷,可他的情況卻比實際上看起來要糟糕的多。
簡單來說,他完全沒有預料到,町奉行的家夥居然準備了豆子!
鬼族對豆子十分懼怕,這是所有人眾所周知的事情。
不過他們沒有想到,荒瀧一鬥對豆子的反應居然這大,如果不是九條裟羅及時趕到,興許這個人高馬大的家夥已經被他們用豆子送走了。
“胡鬧!真是太不像話了!”
即便已經提前預知到荒瀧一鬥會闖進町奉行劫獄了,但看著被抓住的幾人,九條裟羅還是忍不住訓斥了起來。
她這邊費盡心思幫荒瀧派洗白,結果這群家夥卻做出了這些沒腦子的事,她怎會不生氣呢?
還好她聽從了久岐忍的建議,在町奉行準備了不少的豆子,讓那些奉行眾見到荒瀧一鬥就撒豆子,很快就把他給製服了。
他若是再傷到奉行眾,放走幾個收監處的犯人,就算是她這個天領奉行的大將,都不好保住荒瀧一鬥。
“胡鬧?說誰胡鬧呢!我警告你啊!趕緊把阿忍還有白先生給放了,還有......一見麵就用豆子,到底是誰胡鬧啊!敢不敢堂堂正正來一場相撲啊!”
被綁起來之後,奉行眾們就收起了豆子,所以荒瀧一鬥的情況也恢複了許多。
若非奉行眾們見識過他的厲害,綁他的繩子用的也是加粗的,興許他已經掙紮出來了。
原本九條裟羅是想抓起旁邊的豆子,一把塞他口中的。
但想到那玩意兒可能真的會要他的命,最終她拿起了腰間的佩劍,用劍柄敲在了荒瀧一鬥的後頸處。
“你......偷襲......卑鄙......”
被敲中之後,荒瀧一鬥勉強從口中擠出了幾個字,這才暈了過去。
這足以把石頭都給敲裂的重擊,也僅僅是把他擊暈而已,鬼族的防禦力可見一斑。
“把他們關起來,事後我會過來提審,期間誰都不允許見他。”
荒瀧一鬥暈過去之後,九條裟羅瞬間就覺得耳邊清淨了許多。
她收起了手中的劍,對著其他人說道。
對於荒瀧一鬥而言,這種時候,興許待在牢中更合適一些。
至少久岐忍也是這認為的。
因為她們很清楚,就算荒瀧一鬥再怎沒腦子,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
荒瀧派的人剛剛進花見阪就大呼小叫的樣子,雖然很符合他們的設定,但這種時候出現在這,還那的囂張,就有些不正常了。
背後肯定有人在指使他。
至於是誰......
那個臉上總是帶著笑意的男人,逐漸浮現在了九條裟羅的腦海之中。
“晦氣!怎想起這種髒東西了。”
一想起白洛,她就想起了那套粉嫩嫩的衣服。
一想起那套衣服,她就想到了自己麵見將軍時,將軍那略顯詫異的眼神。
如果不是身邊還有一堆的手下,恐怕她已經大叫著給自己一巴掌了。
想啥不好,非要想這玩意兒。
把荒瀧一鬥收押之後,九條裟羅便匆匆帶著人打算離開收監處。
因為根據她收到的情報,不僅僅是收監處,稻妻城各處都出現了一些奇怪的家夥。
他們雖然都是普通人的打扮,但卻都是陌生麵孔。
再加上荒瀧一鬥他們這種奇怪的表現,她覺得城可能要出大事。
隻是剛走到町奉行的門口,她就看到了一個人。
“是你!”
長弓出現在了手中,九條裟羅警惕的看向了熒,手中的箭也搭在了弓上。
隻要對方有什不對勁的地方,她會第一時間將其射殺。
“做個交易如何,九條家的大將。”
看了看已經逐漸圍上來的奉行眾,熒沒有絲毫的慌亂,出聲詢問道。
“哦?一個通緝犯,居然想跟我做交易?是想讓我撤銷對你的通緝?還是說......你有別的目的?”
弓弦又緊了幾分,九條裟羅的眼神逐漸變的犀利了起來。
坊間皆傳,九條家的天狗大將向來殺伐果斷,手中不放過任何惡徒。
實際上她也並沒有傳聞中那可怕。
她是將軍的劍,天雷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