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親自解決這件事情的。”
歎一口氣後,珊瑚宮心海說道。
雖說她很不情願,但她也明白,如果她不這做的話,倒黴的可就不是這幾個人,而是海隻島的所有無辜民眾。
她根本沒得選。
“你確定要這做?”
眉頭微微一挑,白洛略顯意外的看著珊瑚宮心海,出聲詢問道。
她如果真這做了,那她現人神巫女的威望,肯定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因為迄今為止,所有人都覺得珊瑚宮心海是被他給脅迫了,而她若是親自下場解決這些人都問題,就意味著她正式向所有人宣布,她已經正式歸順白洛了。
“從小我就明白一個道理,要想得到一樣東西,就必須要舍棄一樣東西,這世上本就沒有兩全之法。”
是啊,本就沒有兩全之法。
她自幼便博覽群書,尤其偏好兵法類的書籍。
但常年沉浸於此的結果,便是她在社交方麵相當貧乏,甚至不知從何時起,與不熟悉的人交談也成了一種負擔。
但突如其來的責任,讓珊瑚宮心海不得不麵對兩個選擇。
成為現人神巫女,守護海隻島的一切,讓這的每一個人都幸福快樂地活下去。
亦或者......
推卸掉這個責任,安心按照自己的意願,做一個居於幕後的軍師。
她總是要在兩個選項之中做出一個選擇。
顯而易見,她做選擇時從來沒有優先考慮過自己,因為她很清楚,作為現人神巫女,她必須要以海隻島的居民為主。
這也是白洛能一直拿捏她的原因之一。
“你知道一條有價值的觀賞魚要具備怎樣的條件嗎?”
看著珊瑚宮心海那決然的表情,白洛露出了些許失望的表情。
“我不是觀賞魚。”
直視著白洛,珊瑚宮心海反駁道。
她不清楚為什白洛喜歡用觀賞魚和小魚兒來稱呼她,但這種聽起來有些花瓶的稱呼,讓她很是不喜歡。
“是不是已經無所謂了,因為你失去你的價值之後,就和洞外小水窪苟延殘喘的無名小魚一樣,沒有任何用處。”
站起身,逐漸接近了珊瑚宮心海,白洛抬起了她的下巴,直視著她那倔強的眼神,毫不留情的說道。
漆黑的眸子中,平靜的有些可怕。
望著這雙眸子,珊瑚宮心海胸口的起伏逐漸加劇,神之眼也是亮了又滅。
她想反抗,卻發現自己連反抗的資本都沒有。
自己就真的像是一條在魚缸的魚兒,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我這個人很珍惜自己的東西,我也絕對不會讓我手的東西失去價值,這件事我自會處理,你不必插手。”
看著倔強的小女生逐漸變得開始有些頹廢,白洛鬆開了自己的手,慢悠悠的走出了珊瑚宮。
“執行官大人。”
塔季婭娜在門口站著,似乎已經等候多時了。
至於剛才從珊瑚宮心海這出去的那名士兵,現在已經滿臉恐懼的被愚人眾的士兵押在了旁邊。
別看他之前在珊瑚宮心海麵前多慷慨陳詞,但真正見了愚人眾的手段之後,他卻是慫的最快的一個。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同伴”幾乎全都被愚人眾給抓了過來,那幾名沒有被抓的,現在正穿著愚人眾的製服,和其他愚人眾一起冷眼看著他們。
在一眾接受了愚人眾幫助的人,他們是最頭鐵的一波,所以塔季婭娜怎可能會忽視他們呢?
在他們搞事情的苗頭起來之前,塔季婭娜便已經派人滲透到了他們之中,並且將他們監視了起來。
因為白洛把海隻島當成自己的地盤,所以剛開始她並沒有想找這些人的麻煩,隻是想敲打一下罷了。
誰知她的放任,卻成為了這些人搞事情的資本。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一次她會離開珊瑚宮去見白洛,也算是釣魚執法。
如果這些人沒有找上來還好,如果他們偷偷找上了現人神巫女大人,那他們的下場自然可想而知。
“那這些人怎處置?”
被蒙著的雙眼象征性的往被抓住的那些人那邊望了一眼,塔季婭娜出聲徐問道。
她到底隻是一個當下屬的,生殺大權都在白洛的手。
白洛並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一眼這些被按在地上的人。
......都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