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到話了嗎?”
將手中的酒瓶放回了身後的架子上,迪盧克麵無表情的詢問道。
大有不給出一個結果,就不給他酒喝的意思。
“沒有下酒菜就算了,連酒都不讓我喝一口了嗎?”
看了看麵前空空如也的杯子,凱亞略顯無奈的說道。
“有沒有酒,取決於你給出的消息有沒有用。”
把凱亞麵前空蕩蕩的杯子也一起拿走,迪盧克出聲說道。
他似乎察覺到了凱亞私藏酒水的事情。
“好歹讓我先喝一口啊,為了這點情報,我可是在酒館枯坐了一個下午啊。”
舔了舔嘴唇,凱亞試圖在自己義兄那爭取一寫憐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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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他失敗了。
“還是先說說情報吧,萬一騎兵隊長大人喝醉了,可是要耽誤不少事情的。”
迪盧克頭也沒有回,淡淡的說道。
他很清楚,以凱亞的酒量,這點酒水根本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奈何之前這家夥就以醉酒為理由,裝醉躲過很多事情。
所以他這說,更多是在敲打對方。
“好吧,你贏了。”
歎了一口氣,凱亞換了個姿勢,用手撐起了下巴,出聲說道。
“我大概......知道白洛在打什鬼主意了。”
凱亞一句話,讓迪盧克手中擦杯子的動作微微一頓,他把自己拿走的酒瓶重新取了回來,走到了凱亞的身邊。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替他把酒水滿上,而是用眸子盯著他,開口說道。
“繼續說。”
“你不覺得奇怪嗎?她一個煉金術士忽然跑到蒙德城,而且主動要求學寫詩。”
看著自己麵前空蕩蕩的杯子,凱亞將其往迪盧克身前推了推,出聲說道。
“這也是我懷疑她的原因之一。”
往杯子稍稍添了些酒水,迪盧克說道。
之前他在雪山待過,也通過自己的渠道在愚人眾內打聽過銀的情況,所以他很清楚銀的脾氣和性格。
她做出的這些行為,可以說和之前的她判若兩人。
說這其中沒有鬼,他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