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之後,就把它丟進了海。
據說那天晚上很多人都聽到了海獸的哀嚎。
難不成.....
“說起來,這次你們丟果子了嗎?”
想起了什的白洛,抬起頭向那名下屬詢問道。
“沒有啊,有執行官在的話,那些海獸一般都不會靠近的,所以我們就沒有和以前一樣丟下去日落果。”
說完這句話,這名下屬猶豫一陣後,再次試探性的詢問道:“要不屬下丟幾顆?”
“別,你丟進去我之後還怎抓海獸啊。”
嘴這說著,實際上白洛考慮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以前還酸不暈人的時候,他僅僅是碰一下車子或者容器,就能把上麵的日落果變酸。
那現在他坐在船上,船攜帶的日落果會不會......
不,還是別想了,萬一真的變了呢?
與其考慮這些,倒不如考慮一下這個海獸的肉可不可以支撐他到至冬。
緩緩閉上了眼睛,白洛放開了自己的感知力。
在至冬那邊,也有他留下標記的人,如果能感應到的話,也就說明......
“嗯?”
剛剛釋放出感知力,白洛就察覺到了不對,他猛然抬起頭,看向了航線的正前方。
船艙,偷看白洛釣魚的阿蕾奇諾注意到他的異樣後,也看向了那個方向。
但那個方向並沒有看到任何的東西。
但白洛這家夥別的東西不說,感知力是真的強,當初在壁爐之家的時候,就沒有任何一個孤兒能躲掉他的感知。
難不成......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了望台上的水手拿出了旗幟,朝著下方打出了旗語。
接收信息的人看到旗語之後,第一時間跑向了阿蕾奇諾的船艙,並且敲響了她的房門。
“執行官大人,前方發現了友方的船隻,好像......也是某位執行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