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在開玩笑。
以小鴿子的性格,或許真能誤殺他。
“為什要這做?你和她相處的好像還是挺融洽的吧?”
手中的實驗有了一定的進展之後,博士看向了旁邊閉著眼睛的白洛,出聲詢問道。
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和哥倫比婭相處的,也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白洛一樣和她相處的那好。
不隻是博士,有很多執行官都覺得奇怪。
如果白洛想的話,應該完全可以和哥倫比婭相處的十分愉快才是,他為什要自找不痛快呢?
“你不覺得這孩子很可憐嗎?”
翹起了二郎腿,白洛依舊沒有睜開眼睛。
但他的話,卻是讓博士微微側目。
“可憐?”
對於哥倫比婭,很多人都有著相應的評價。
麻木、懵懂、可怕、不可捉摸......
但白洛,是唯一一個說出可憐這兩個字的人。
這算什?一個可憐的人對另外一個可憐人的憐惜嗎?
“也許是經常聽她的歌吧?雖然都是些比較歡快的旋律,但隱藏在歡快之下的是無聲的哀曲,就像她這個人。”
哥倫比婭能不能被稱之為人,白洛並不清楚。
但也許是經常在壁爐之家幫那些孩子梳頭的緣故,之後照顧哥倫比婭之時,他眼中的哥倫比婭竟是有和那些孤兒重疊的跡象。
所以......他開始變著法的去尋找破局之法。
直到那次,也許是觸及了哥倫比婭的那條底線,對方追殺了他好幾條街。
雖然險些死掉,但他卻很高興。
至少......至少這姑娘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樣“堅不可摧”。
不如下一次試著喂她吃一個日落果?
嗯,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果子開始變酸之後,好像哥倫比婭還沒有嚐試過呢。
或許能給他帶來一些驚喜也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