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了一個羅莎琳的名諱。
之前為了葬禮而布置下的鳶尾花,應該已經被人給收走了,不過在墓碑前還是有一朵蔫了的花朵。
應該是有人刻意留下的。
拿出了從花店“買”來的甜甜花,白洛將其放置在了石碑的頂端,微微欠了欠身子,算是給這兩位老朋友問候過了。
原本羅莎琳隻是想葬在蒙德的土地上,而白落是想讓她葬在魯斯坦的旁邊。
但在溫迪的插手下,他們兩個最終葬在了一起。
不管怎說,也算是個不錯的結局了。
盤腿坐在了墳前,簡單的陳述了一下他回到至冬之後發生的事情,抱怨了一下執行官們對他的種種不公,順便拿出了他趁溫迪沒注意,從他那順來的酒,一口一口的抿了起來。
這種酒精含量不高的蘋果酒,喝起來就和飲料一樣,真不知道那個酒鬼詩人為什那愛喝。
“你還記得你問我的問題嗎?”
當初在稻妻,羅莎琳化作火蛾撲向了雷電將軍時,曾經問過白洛一個問題。
她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白洛呢?
“執念之所以會成為執念,就是因為放不下啊,你覺得我麵臨的是選擇題,實際上......我特領到的卷子可是理解,根本沒有選擇這個概念啊。”
抬起頭,看向了蔚藍的天空。
群星已經在晨光的作用下消失不見,獨留長庚閃亮於東方。
它屬於星辰,但又與星空格格不入。
星光閃爍,耀於星河。
他是最閃耀的那顆星,也是最明亮的那顆星,但他唯獨不屬於這片星河。
一瓶蘋果酒下肚,白洛已經微醺。
雖說這種酒的度數並不高,一瓶的酒精含量興許還不如火水的一滴。
但有句話說得好:酒不醉人人自醉。
到底是酒醉了人,還是人誤了酒,那還真不好說。
在值班修女的關照聲中,白洛緩步離開了這。
掏出自己的懷表,看了看上麵的時間。
嗯,這個時候銀應該已經起床準備研究新的課題了,現在過去的話,應該能趕上中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