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洛認識的人都知道,與其打交道的時候,要謹記三件事情。
第一,也是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不能隨便吃下他給的任何食物。
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他給出的那些誘人的食物麵,會不會摻雜著某種果子的果汁。
第二,當他拿出二胡的時候,不要有任何猶豫,要跑、要阻止他,不然的話,你將會知道什叫做深入靈魂的樂曲。
第三,絕對不要跟他做任何形式的約定,包括但不限於契約、合同、打賭,因為迄今為止,還沒有多少人能在這方麵贏過他。
就算是契約之神,都在他這栽過跟頭,璃月律法更是因為他憑空增加了數百條新的規定。
就算真有人贏了他,也隻是表麵上看起來贏了他,實際上他的收獲要遠遠大於勝利。
簡單來說,他輸了也相當於他贏了。
夜蘭本人更是因為這件事情,從一個喜歡賭的女性,變成了誰在她麵前提打賭兩個字,她就會把對方當賭打。
以至於晚上睡覺夢到白洛要跟她打賭,都能把她嚇醒的程度。
經過事後的複盤,她也明白了一件事情,白洛這家夥看似喜歡賭,實際上他打的都是那些他必定會贏的賭。
如果沒有把握的話,他根本不會提這件事情。
也就是說......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白洛這次要給她打的賭,就是賭自己身後的車子有違禁品。
以這家夥的性格,他還真就幹的出這種事情。
“打什賭,說來聽聽。”
考慮再三之後,夜蘭最終還是決定聽一下。
自認為摸透了白洛路數的她,完全可以從白洛的賭約麵,反推出很多有用的情報。
再說了,白洛會臉皮厚,她也會啊。
萬一這家夥真的像她想的那樣,提出了那種他必勝的賭局,她也可以選擇不接受啊。
反正她說的是說來聽聽,又沒有說同意賭局。
摳字眼嘛,她也會。
“就賭,這後麵的車沒有你說的那些違禁品,如何?”
伸出手指了指身後明顯要比普通補給隊伍壯大的多的車隊,白洛十分自信的說道。
“果然,你這家夥.......咦?”
聽到白洛提到車隊時,夜蘭的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可對方接下來說出的內容,卻是讓她愣在了原地。
“你是說,賭這麵沒有我所提到的那些違禁品?”
為了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夜蘭還反問了一句。
“沒錯,隻要車上有一件違反總務司規定的器械或者物品,就算我輸,如何?”
讓出了一個身位,白洛大手一揮,十份豪爽的說道。
如果換成其他人的話,夜蘭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應下這個賭局,然後帶著自己的人前去搜查。
因為她很清楚,根據她自己所掌控的情報和資料來看,這所謂的補給絕對有貓膩。
但目標是白洛的話,她反而失去了那種果斷。
因為按照她之前的思路來看的話,既然白洛願意以麵沒有違禁品來賭,那就說明麵絕對沒有才對。
這和她的推斷是相悖的。
為什白洛會這賭?他是想輸給自己嗎?
不對,這個男人的勝負欲很強的,尤其是在打賭這方麵,他是不可能會主動輸給自己的。
除非......
他提出的所謂的打賭,也是在賭?
賭自己知道了他的思考邏輯,故意提出這樣的賭局,想要把自己給嚇退?
嗯,這種可能性也極高。
唉,為什偏偏是白洛呢?隻有在他的麵前,夜蘭才會如此的苦惱。
其實這個時候夜蘭已經陷入了一個誤區,她根本沒有必要和白洛打賭,直接讓人去搜查就好。
偏偏她那想贏白洛一次的心理在作祟,讓對方將其再次帶入了自己的節奏之中,無法自拔。
“這次賭什?”
猶豫一陣後,她沒有再繼續糾結白洛的話到底哪句是真的,而是問起了賭資。
通過這些東西,她同樣能判斷出白洛的一些小心思。
“這當然要看夜蘭小姐你的意思啊。”
略顯侵略性的目光在夜蘭身上掃視著,白洛將這個問題重新拋給了夜蘭。
看來他也意識到了夜蘭的想法。
“如果你輸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