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我也是心軟罷了,這孩子如果放著沒人管的話,可是會出事的。”
把白洛手中的傘往回推了推,萍姥姥說道。
她的意思很簡單,她會幫季阿娜,並不是想承白洛的情,隻是出於自己的善意罷了。雖說惡極易受到旁人的追捧,但善也會讓人忍不住憐惜。
瑤瑤也是,香菱也是。
她收下這些孩子,都沒想過索取什回報。
“即便如此,我這個做哥哥的若是不表示一下,也說不過去啊。”
手中雨傘再次往萍姥姥那邊傾斜了一下,任由雨水打在自己的肩頭,白洛笑道。
好一幅尊老愛幼和諧美好的畫卷。
萍姥姥雖然是仙人和白洛打交道最少的,但她卻也是為數不多能看透白洛的人之一。
這個人就是一個十分矛盾的個體,若是想要和他打交道的話,不知道要耗費多少的心神。
萍姥姥自認為自己隻是一個閑散慣了的糟老婆子罷了,隻想沒事喝喝茶、賞賞花罷了,並不想摻和他的事情。
所以她已經開始想辦法打發對方了。
“如果真要表示,也是我這個老婆子表示才對,瑤瑤和香菱有自己的家人,煙緋也有工作要忙,多虧了季阿娜這孩子陪我,我的生活才沒有那的無聊。”
這話倒也不完全算是客套話。
季阿娜和萍姥姥其他徒弟最大的區別,就是她沒有家人。
或者說除了蟲蟲之外,她唯一的一個家人並沒有在璃月。
所以大部分時間,季阿娜都是把萍姥姥這當成自己家來住的。
說到這,白洛才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蟲蟲雖然是在往生堂工作,平日也是跟著鍾離到處跑,實際上她更多是屬於以留雲借風真君為主的鶴派。
之前出事的時候,也一直都是那個女人幫忙照顧的。
據說就算已經在往生堂就職,蟲蟲沒事也會往絕雲間那邊跑。
而季阿娜卻是以萍姥姥為主的萍派。
璃月仙眾兩大極具特色的女仙人流派,被她們兩個全占了啊。
不過比起這些,白洛更在意的倒是另外一件事情。
“好啊,你想怎表示?”
手的傘理所當然的收了回來,白洛出聲詢問道。
萍姥姥:“......”
隻顧著和對方客氣了,她竟是忘記了一件事情,永遠都不要試圖和白洛客氣,因為他很有可能會跟你不客氣。
最重要的是,他的臉皮還足夠厚。
“老婆子身上就這點東西,你看上什了?”
蒼老的麵容上多了些許的無奈,萍姥姥現在就想盡快把這禍害給打發走。
不然今天一整天都太平不下來了。
“我看這個茶壺就挺好的。”
萍姥姥這一說,白洛還真就沒有跟她客氣,他盯著手食盒中的茶壺,一點都沒有掩飾自己想將其占為己有的欲望。
這話讓萍姥姥微微一愣。
這人眼光也太毒辣了吧,一眼就看出了她全身上下什東西最好。
她甚至懷疑對方一開始就是衝著她的茶壺過來的。
“老婆子我全身上下就這一個值錢的物件,你都不打算給我留下來?”
萍姥姥並沒有直說這個茶壺的效果,因為換位思考一下,她手邊看起來值點錢的,的確就這一個外表十分精致的茶壺。
也許對方隻是隨口說一句呢?
“這樣啊......我看你那兩個徒弟也挺不錯的。”
視線移向了吃虎岩的方向,白洛的話讓萍姥姥第一時間警惕了起來。
你想幹什?她倆可還小著呢!
注意到萍姥姥那略顯危險的眼神之後,白洛這才笑著擺了擺手。
“開玩笑呢,我是說你倆徒弟教的挺不錯。”
不開玩笑不行啊,不然下一秒興許萍姥姥就要用自己的萍姥姥衝擊波了。
“是啊,有空讓香菱跟你擺上一桌,那孩子的手藝就算是老婆子我,也經常饞的不得了啊。”
收起了那略顯危險的目光,萍姥姥笑著應道。
說實在的,如果可以的話,她也不想跟白洛在城動手。
一是容易傷到普通人,他們這種程度的存在,僅僅是餘波而已,估計都能毀掉半個城市。
二是她並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白洛的對手。
沒錯,根據她對白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