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看的差不多了,要不要我送你出去?”
約摸著夜蘭應該把這打探的差不多了,白洛就打算開始送客了。
沒錯,夜蘭這次過來與其說是興師問罪,倒不如說是打探一下白洛這塵歌壺的情況。
因為和白洛熟識的她十分清楚,想要從白洛手要走東西,那可是難之又難。
倒不如趁機打探一下這個茶壺的情況,興許還有意外收獲。
不過......都是千年的狐狸,你會玩聊齋,我還會寫呢。
所以從一開始起,白洛就在做很多特意誤導對方的行為。
比如進入壺的時候。
明明他隻需要一個念頭,就能把人拉進來,但他卻搞出了個“必須要手牽手才能進去。”的條件。
也許夜蘭會意識到這隻是白洛在誆她,但她隻會想到可能要簡單的肢體接觸,並沒有想到隔空也能裝人。
還有後麵那個所謂的進來的人就會像傀儡一樣任他操控、跑不到盡頭的草坪......
這些都是白洛特意讓其知道的。
夜蘭這一趟,看似把白洛的底褲都摸得清清楚楚,但她卻沒料到白洛是一個底褲外穿的家夥。
在他那看似薄弱的底褲下麵,還特套著一層又一層的棉褲。
“也好,莫娜和楚儀她們兩個的住處還沒有安排妥當呢,再耽誤下去她們兩個就要住大街了。”
夜蘭看起來一副不怎在意的樣子,心底其實巴不得白洛趕緊把自己給送出去。
一來這壺中的世界的確讓她沒有什安全感,二來她也想看看白洛會用什方法把她送出去。
難不成還是和來時一樣,嗖的一下吸出去嗎?
“在那之前,能談談另外一件事情嗎?”
就在夜蘭已經準備好出去的時候,白洛忽然來了這一句話。
“另外一件事情?”
擦了擦頭上的汗,並且隨手將背上的外套取了下來,夜蘭看起來有些疑惑。
但更多還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因為每次白洛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這次估計也一樣。
“過段時間我朋友可能會去岩上茶室找我,如果你有空的話,幫忙招待一下。”
走上前接過了夜蘭的外套,白洛出聲囑托道。
“朋友?什朋友?”
聽到是白洛的朋友,夜蘭第一時間就在意了起來。
白洛這種層次的人,能被其稱之為朋友的存在,可謂是少之又少。
什樣的人,甚至讓其不惜聯係自己幫忙招待。
“放心,是你們璃月的仙人,就是那位個子不高的夜叉。”
用手比劃了一下,白洛出聲解釋道。
“個子不高的夜叉......”
說出來有些不敬仙師,聽到白洛說個子不高的夜叉時,夜蘭的腦海第一時間便浮現出了那名叫做魈的仙人。
如果是他的話,那就不奇怪了。
因為在她和凝光的推理中,白洛正是夜叉。
就算不是夜叉,身上也流淌有夜叉的血脈,認識那位降魔大聖倒也不是什奇怪的事情。
“忙我倒是可以幫,但岩上茶室已經被你搬到這了,我該怎在岩上茶室等他呢?”
瞥了一眼旁邊的白洛,夜蘭假意遺憾道。
“以夜蘭小姐的地位和財力,想必重建岩上茶室也不是什問題吧。”
在搬家之前,白洛自然也考慮到了這個問題,畢竟他又不是腦袋一熱才幹出的這件事情。
在原本的劇情,這岩上茶室其實是落到了夜蘭的手,而她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把這改成了適合自己的據點。
也就是說,如果她想的話,隨時都能把它給建起來。
“在那之前......”夜蘭淡然一笑,優雅的伸出了自己的手,“你也要先把我送出去再說啊。”
白洛紳士的遞上了自己的手,托住了夜蘭那即便經常拉弓射箭,卻依舊纖細白皙的小手。
熟悉的牽引感出現,夜蘭並沒有抵抗,任由其將自己吸入其中。
從塵歌壺出來之後,和白洛的從容相比,夜蘭看起來就有些狼狽了。
畢竟是牽引出來的,那種在洗衣機一樣的感覺,讓她一陣頭懸目眩,扶著桌子才堪堪站穩身形。
“是執行官大人回來......了嗎?”
聽到麵的動靜,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