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住了躁動的跋掣之後,白洛十分自信的說道。
“我能叫出你的名字,並且道出你的來意,自然也和我的老朋友奧賽爾有關,當初他被重新鎮壓的時候,就曾經跟我說過,他在外海找的有援軍,所以從那時起,我就已經開始進行新計劃的鋪墊了。”
“剛好前些日子我察覺到海這邊的情況有些不對勁,就猜想是不是奧賽爾所說的援軍到了,所以就抽空過來了一趟,沒想到剛好遇到了你。”
說真的,白洛並不是從奧賽爾被鎮壓的那天開始為今天的計劃鋪墊的,而是第一次遇到跋掣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為今天進行鋪墊了。
不然他怎可能會獨自一人跋山涉水跑這遠來代替奧賽爾跟跋掣再續前緣呢?
“所以我該怎做?”
聽到白洛在那久之前就已經開始做鋪墊了,跋掣看起來更加有信心了。
畢竟和她之前莽上去就是幹的想法相比,果然還是有計劃的進行進攻更靠譜一些。
“在此之前,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說一下璃月現在的情況,這樣你心也有個數。”
俗話說得好,做戲要做全套。
既然白洛已經決定好好疼愛一下跋掣了,自然不會留下把柄。
至少他要讓對方心甘情願聽從他的安排才行。
“璃月的情況,這幾天我也有所了解,看起來並無什奇怪的地方啊?”
前麵有說過,跋掣行雲布雨,以此為媒介曾經探查過璃月的情況。
這也是為什璃月普通人淋在雨中時,會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畢竟那可是跋掣的窺探,即便不是奧賽爾那樣的魔神,也的確讓人很不好受。
“你所看到的,隻是表麵上的情況,而璃月實際的情況,可是比你想象中複雜的多。”
是啊,比如站在你眼前的這個人,就算他拿著你丈夫的逆鱗,也不代表他是你的盟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