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
漆黑的岩洞內,清脆的腳步聲甚是引人注意。
那是一位麵色清冷的女性,身影高挑而又修長,宛如一隻孤傲的仙鶴。
她的步伐輕盈而穩健,每一步都帶著一種不可言喻的威嚴。
她的頭發如瀑布般垂落在肩上,輕輕拂過她那白皙的皮膚,如絲般潤滑。
血色的眸子深邃且清澈,透露著一種神秘的氣息,仿佛她早已看透了世間的一切。
最為醒目的,是她手的東西。
看起來......像是一根樹枝?
但又和普通樹枝不一樣。
最重要的是,這根樹枝之上,此時正緩緩向下滴落著鮮血。
是她的?亦或者是......
“哢滋——”
雷光閃過,一個身影從山洞頂部的藏身處極速俯衝而出,衝向了下方清冷的身影。
手中兵刃更是化作了暗紫色的雷霆,將空氣都斬出了些許的扭曲。
雷光還在閃爍著,但被雷電纏繞的身軀,卻停了下來。
因為他手中的兵刃,已經被對方手中的樹枝給擋下。
清冷的女性甚至都沒有看他一眼,手中的樹枝便有了接下來的動作。
“啪!”
樹枝劃破空氣,發出了如同鞭子的聲音。
短短一息間,她手中的樹枝便依次點在了對方的手腕、手肘和膝蓋處,卸去了他的所有力道。
但卸去了他的力道之後,清冷的女性並沒有繼續追擊,而是手拿著還在滴血的樹枝,停下了動作。
仿佛是跟對方說。
起來,繼續。
“再來!”
披風一卷,被點到的人甩去了身上的鮮血,帶著縷縷星光,旋轉著手中的雙刃,再次朝著對方攻去。
但無論使用什武器、什戰法、什元素。
對方都能精確無比的找出他的破綻,然後再予以擊破。
他不知道自己跟對方戰鬥了多久,因為在這個地方,沒有時間的概念、沒有空間的束縛。
他甚至連睡覺都沒有睡過。
隻是一味地在和對方戰鬥而已。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未曾碰到過對方一次,仿佛對方是一個無法觸碰到的天塹。
就和......他小時候一樣。
“嘩啦啦......”
魔王武裝正在一點點崩碎著,就連臉上的麵具,都已經不能完全覆蓋在麵部。
但達達利亞依舊死死的盯著眼前的清冷女性。
他的師傅,絲柯克。
沒錯,這個眼神極其冰冷,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哪怕一句話的人,就是他的師傅。
這也是他執意要回到這個地方的原因之一。
但是麵前的這個絲柯克,卻依舊和早些年一樣,少言寡語......
不,這已經不能用少言寡語來形容了。
那時候,至少對方還會跟他說一些簡單的話。
比如睡、吃、停、走之類的。
但是現在,別說是這些簡單的字了,甚至連聲音都不怎發出來了,隻是一位的單方麵揍......咳咳,和他打架。
他也不是沒有試過和對方對話。
但除了那些比較大逆不道的話之外,他全都說過,可是一點用都沒有。
他甚至把當初跟著對方修行時,能將其激怒的話都說了一遍。
但除了換來一頓暴打之外,仍舊沒有任何的結果。
逐漸的......他也有了一個猜測。
一個上一次來時,他就有了的猜測。
這的一切,都是假的。
對方不過是這個鬼地方根據他記憶的師傅,搞出來的幻象罷了。
即便知道這些,達達利亞也沒有後退的打算。
在絲柯克追擊上來的那,他便悍然襲去,一拳直衝腦門。
的確,他現在已經疲憊不堪,甚至連魔王武裝都已經有些維持不住。
武器也沒辦法凝聚出來。
但他還有拳頭!
見達達利亞不再用武器,絲柯克也丟下了手中的樹枝,避過對方拳頭的同時,一拳砸在了達達利亞的胸口。
在這股力道下,達達利亞向後倒飛數十米,狠狠的砸在了岩壁上,整個人都鑲嵌在了上麵。
絲柯克乘勝追擊,根本沒有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