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我隻是循著它找過來的,但我沒想到將我召喚出的,居然是一種秘法。”
大眼珠子身上的觸手在蠕動著,它似乎是察覺到了什。
這種秘法將其召喚過來的同時,也在約束著它。
如果是它全盛時期,這種程度的秘法,根本拿他沒有任何的效果。
但是現在......它也不得不妥協。
“所以......你不能殺死將你召喚過來的人嗎?”
咕嚕一聲,小白咽了一下口水,出聲詢問道。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驅狼吞虎的計劃,就沒有了作用。
“不,我隻是不能離開這,不僅僅是我,你們也一樣。”
大眼珠子看了看角落的阿鶴,又看了看眼前的小白,出聲解釋道。
和它的外表相比,它本身好像並沒有太強的惡意。
從現身,到現在,它隻是在嚇唬二人,並沒有實際上的去對兩個人動手。
“所以......我們不如就這樣相安無事,直至秘法解除,如何?”
舉起雙手,做出了投降的姿勢,小白出聲說道。
他能在村子打遍所有同齡人,靠的就是這一手隨機應變。
大丈夫能屈能伸,能靠拳頭解決的問題,就用拳頭解決。
拳頭解決不了,該認慫就認慫。
投降不失為一種選擇,大不了以後再打回來。
反正他臉皮夠厚。
“好像,不行呢。”
大眼珠子再次看向了眼前的小家夥,出聲說道。
他說話的時候,語氣也有些不太對勁。
“不......不行是什意思?你不是擠走了別的存在,因為失誤來到這的嗎?”
大眼珠子的語氣,讓小白覺得有些不對勁。
因為是倉促間被阿鶴的父親帶過來的,他身上也沒有武器,真要打起來的話......
媽的,這怎打?!
它站在原地不動讓我打,我也不一定能打得過吧?
“我頂替他繼承了秘法,那我就要按照秘法繼續下去。”
大眼珠子上的血絲越來越多,腥臭的黑泥也在往外噴湧著。
站在它麵前的小白,半個身子幾乎都浸在了黑泥。
“就......不能......不繼續下去嗎?”
小白想往後退,但看著後麵酣睡的阿鶴,他咬咬牙,硬是挺了下來。
但他羸弱的身體,卻扛不住這種寒意,不住的打著哆嗦。
“不行的,就算我不想繼續下去,秘法也會控製著我,殺死你們所有人。”
眨了眨眼睛,大眼珠子流露出了些許痛苦的神色。
看起來,它似乎是在抵抗著什。
“這......”
麵對這種情況,小白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盡管他是天命之子(自詡的),但他也隻是個普通人而已,麵對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該怎做。
他隻會應付人與人之間的交際關係,可應付不來這種玩意兒啊。
“如果你們兩個必須要死一個,你想讓誰死?”
又是一根觸手搭在了小白的肩膀上,大眼珠子死死的盯著他,出聲詢問道。
“我不想死......”
麵對著大眼珠子的壓力,小白下意識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啊,誰會想死呢?
活著不好嗎?
更何況小白還是死過一次的人,對於這第二次生命,他自然也是無比的珍惜。
“必須要有人死。”
大眼珠子的黑泥,已經不是往外湧現出來那簡單,而是像嘔吐物一樣,向外噴射。
它給人的感覺也有些開始狂躁不安,似乎隨時都會暴起傷人。
“我才剛來這,還沒有獲得神之眼,也沒有見過岩王爺,也沒有抱上天權星的大腿,我怎能死在這呢?”
是啊,他和那位千岩軍的老教頭打好關係,不正是想借由他加入千岩軍,然後想辦法接近七星,抱凝光富婆的大腿嗎?
隻要能抱住她的大腿,和那位岩王爺搞好關係,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現在,他已經打好了基礎,就差一步登天了。
結果卻要死在這?
他不甘心,他可是天命之子啊。
他怎能死在這?!
“決定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