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
熱茶端到了白洛的麵前,雲堇看了看和申鶴交談的兩位老者,將過程說給了他。
現在的他們,已經坐到了老者的家。
根據雲堇的說法,她的父親創作了一出好戲,名為《神女劈觀》。
近日一位名叫明俊的老者聽聞此事後,特意找上了門,說起了這神女的事情。
一說才知道,原來這位叫做明俊的老者,竟然認識神女劈觀的神女。
為了讓自己的故事更加具有真實性,也為了讓戲曲更好,於是她便拜托了對方,讓對方帶自己來神女曾經居住過的地方,尋找一下靈感。
剛好對方要來此處祭拜好友,於是她就跟著一起過來了。
“至於這位......”
“哼,我沒什好說的,如果不是阿鶴,我也不會讓你們進來!”
身穿千岩軍製服的老者冷哼一聲,十分別扭的把臉扭到了一邊。
看著眼前的老人,白洛下意識的叫出了一個稱呼。
“老教頭?”
而他這句老教頭,讓對方下意識的看向了他。
注意到對方那略顯怪異的眼神之後,白洛指向了對方的胸口。
“你胸口那個教字,就算瞎子也看得出來吧?”
老教頭:“......”
“唉,你們也別怪他,其實都是我的錯。”
也許是看現場的氣氛有些微妙,名為明俊的老者主動開了口,說起了二者之間的淵源。
“我與阿鶴的父親本身至交好友,當初也曾經有機會勸阻他舉辦儀式,卻出於心軟放任自流,最終釀成大禍。”
在場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申鶴過去的事情,因此明俊也沒有顧及太多。
當初申鶴父親得到的秘法,就是從他這搶走的。
如果當初他不心軟,拚著將其打傷也要保住這本書,興許就沒有那多事情了。
“那可是兩條孩子的人命啊!兩條啊!”
砰的一聲拍到了桌子上,老教頭嘴唇顫抖著,淚水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如果當初他能細心一點,不讓對方把阿鶴和小白帶走,興許也就沒有那多的事情了。
這多年以來,他一直都很自責。
作為千岩軍,他本應該守護這座村子的。
可是現在......
無論是這個村子,還是這的人,他一個都沒有守護好。
如果小白那孩子沒出事的話,興許也和這個年輕人一樣的年紀了吧?
但根據阿鶴的說法,小白早些年已經......
根本不可能回來了。
事到如今,雲堇已經收起了原本用於記錄靈感的筆記。
因為她很清楚,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去記錄比較好。
“介意我在村子轉悠幾圈嗎?”
看著這座破舊的房子,白洛出聲詢問道。
“去吧去吧,這除了我,已經沒有別人了,你想看什就看什吧。”
擺了擺手,老教頭說道。
“白公子,我隨你一起吧。”
也許是看出了白洛的想法,雲堇也跟著一起走了出去。
那兩位老者,應該也有很多話跟申鶴說吧?她繼續留在這,好像有些不太合適。
隻是出乎雲堇預料的是,離開屋子之後,白洛並沒有像她想象中那樣,隨便找一個地方待著。
他似乎真的是在村子閑逛。
每一處台階、每一處房屋、每一處田地......
他走的很慢,雲堇也沒有多說什,隻是簡單的跟在他身後。
“這些是......礦石?”
走到一處窩棚外的時候,雲堇像是察覺到了什,探著腦袋往麵看了幾眼。
“沒錯,早些年的時候,這就有礦場,傳說璃月人最早的采礦作業,亦是在天衡山附近進行的。”
點了點頭,白洛出聲解釋道。
“這些我也有所耳聞,不過......聽聞總務司已經禁止在天衡山采礦了吧?”
自從有了明蘊鎮和層岩巨淵的礦場之後,總務司就開始明令禁止所有人在天衡山附近采礦了。
畢竟作為璃月的天然屏障,天衡山絕對是璃月港最堅固的堡壘,如果貿然開采的話......會有很嚴重的後果。
“是啊,但人總是要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