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他明顯還是有些慌神。
他可不覺得對方會為了區區友誼,而背叛社奉行。
至少友誼在他這可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利益才是硬通貨。
“社奉行的確會成為你計劃的一個阻礙,但你有沒有想過......它其實也會成為你手的一把刀?”
白洛意味深長的說道。
他可不是在誆對方,他從來不用假話騙人,而是用真話。
畢竟假話容易被拆穿,真話可不會啊。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怎能說我在騙你呢?
“刀嗎......”
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鬆浦開始細細品味起了白洛的話,並且思考起了社奉行會在這次事件扮演怎樣的角色。
“誠然,社奉行極有可能會想辦法攪合這次婚事,但換一句話說......如果就連社奉行都已經知道你們兩家的婚事,那柊千小姐和九條鐮治先生是不是就沒有了回頭路?”
就像白洛所說的那樣。
如果連社奉行的人都已經知道了天領奉行和勘定奉行結了親,那柊千和九條鐮治那就真的沒有回頭路了。
就算他們知道那封信並不是他們自己寄出的,也要硬著頭皮繼續把婚禮給辦下去。
如此一來,鬆浦成為新的勘定奉行,已經算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可惜......鬆浦不知道的是,這個板並不是木板,而是鋼板。
無論他再怎用力,釘子也釘不進去,說不定還會把釘子本身給弄壞。
這就是與虎謀皮的代價啊。
“我懂了!多謝執行官大人的提點!”
想通了這其中的彎彎繞繞,鬆浦直接站起了身,朝著白洛行了一禮。
白洛短短幾句話,可是幫他少走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彎路。
“那該怎跟托馬說的問題......”
“執行官大人請放心,該怎說、該說些什,我全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