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滾蛋!我聽見你的聲音就噁心,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道袍男根本就不說,擺着手就讓張飛快走,他是一眼都不想再看見他。
張飛怎麼肯走?現在他心中怒火更盛,仰天叫一聲,從懷裏又抓出一把飛針,接着身上袖袍一揮,施展輕功飛了起來。
他的身法詭祕的飄蕩起來,速度極快,忽而在左,忽而在右。
天空中還回蕩着張飛嬌媚的笑聲,若是普通人聽見,非以爲是女鬼不可。
但那道袍男根本就不怕,拿着刀表情淡定。
片刻時間,道袍男左耳一動,大刀從右向左劈了過去。
砰。
比剛纔那一刀更大的轟鳴聲,再一次響起,周圍數十棵攔腰粗的大樹,都被齊刷刷砍斷。
踏踏踏。
再看不遠處,張飛此次倒退了十幾步,最後還是沒站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噗,張飛吐出一口鮮血,捂着胸口滿臉不可置信。
“爲什麼?爲什麼?匡復漢室就這麼難嗎?”
就在張飛要失去意識的那點時間,他的聲音變得粗獷起來,道袍男聽見之後眼角抖了一下,明顯觸動了什麼往事。
一步一步走到張飛面前,以一種厭惡的表情,上下觀瞧打扮妖豔的張飛,過了片刻,道袍男喃喃自語。
“難道他也是一位想匡扶漢室的義士嗎?”
想到這些,道袍男表情慢慢變化,最後有一些敬佩涌上眉間。
剛纔張飛被打的慘烈,胸口露出一塊白布。
倘若不知道張飛是想匡復漢室的義士,道袍男就算死也不會碰他的胸口。
當把白布抽出來看了一遍,道袍男長嘆一聲。
“呂布啊,呂布,你也太狂了吧。”
就這樣,道袍男把張飛帶回自己的住處,悉心照料,醫治好他的傷病,只是他受傷太深,已經武功全失。
“你,你是誰?”
此時的張飛又恢復了原來的嗓門,行爲舉止透着一股男人該有的陽剛之氣,
剛一開口,張飛還嚇了一跳,眼珠兒急忙轉了轉,想要運行體內神功,卻發現丹田被毀,腦瓜子嗡的一聲。
“我,我的神功沒有了。”
道袍男終於開口了,他有些悲天憫人的說:“那等邪功不要也罷,天命輪迴,何必作踐自己的身體呢?。”
這些話之前劉備也跟他說過,此時再聽道袍男又說一遍,張飛想起大哥,二哥被俘,自己又沒了神功,眼淚涌了出來,張嘴哇哇大哭。
“呂布是奸賊啊,呂布是奸賊啊,他篡漢篡位。”
“那你是心裏恨他,還是想要匡扶漢室呢?”
“我也恨他,我也想匡扶漢室。”
“哈哈,我看你是恨他更多一點吧。
我也曾經見過呂布,他的確是太過囂張。
當初我也以爲他不會成什麼大氣候,可世事難料。
四世三公的袁紹敗了,雄才大略的曹操敗了,就連你大哥劉備一直隱忍不發,也敗在他手上。
看來呂布可能真是天命所歸的人吧!”
此時道袍男還是盤腿而坐,身上發着光芒,就像一位世外高人一樣。
張飛聞言,撓了撓頭,向前探了探,疑惑的問:“大師,你見過呂布?你和他有淵源,你不會是他的師傅吧?”
“哼,呂布一介凡夫俗子,怎麼配做我的徒弟?
至於說我和他的淵源,可以說我也曾經是一位心懷天下的義士,當初一心想要拯救國家,拯救大漢王朝。
可厭倦了打打殺殺,厭倦了軍閥的口是生非,最終選擇歸隱。”
“哇!”
張飛睜大了眼睛,眼神充滿了崇拜,他完全被這道袍男的氣質所折服。
“大師,你是什麼時候與呂布有過淵源啊?”
“哈哈,說來也巧,其實之前你我也見過面,只是那時候你還…”
道袍男頓了頓,臉色涌現一點尷尬,想了一會兒詞才說:“之前你還比較完整,所以前幾天我並沒有認出來。”
張飛聽了個大紅臉,但沒有打斷他的話,
道袍男:“那是在虎牢關前,我就曾見過呂布與將軍你。”
“哦,難道你就是十八路諸侯的一位?”
“並不是,我只是一位諸侯手下的大將。”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