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
北晚舉起手,脆生生的回答着。
下一秒,嚴辭就伸手將她舉起來的小手摁下去。
“她不可以。”
北晚:?
嚴辭很清楚,破陣是有危險的,他們幾人實力其實相差無幾,最起碼都已經是金丹期。
北晚雖是木靈根,但實力太弱。
築基期的木靈根,若是真的去破陣,怕是會失衡,對北晚造成嚴重的反噬。
“小可愛,你不行哦,你來破陣會傷到你的。”
臧雲織也是溫柔的勸說着。
嚴辭也是耐心的給小傢伙解釋着:“破陣危險,師兄們去就可以了。”
“可是,沒有木靈根了呀?”小傢伙歪頭疑惑的問着,“怎麼辦?”
“誰說沒木靈根了!”
墨厭的聲音陡然傳來,立刻就吸引了北晚的注意。
她轉頭,就看到墨厭一手拎着一個清琊宗的弟子,從那無人注意的角落中走出來。
墨厭將還在昏迷的兩人扔在大殿中央,瀟灑的拍拍手。
“喏!季勿沉,秦品那狗東西的親傳弟子,29歲,木靈根,剛突破到金丹中期!”
“這個,燕南茴的師兄,木靈根,37歲,金丹中期。”
“人找來了,你們選吧!”
“不用誇我,應該的。”
衆人:到嘴邊的誇獎,一下就嚥了回去。
臧雲織面紗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只覺得消息果然沒錯。
蒼炎宗裏最有病的就是這個墨厭。
“我建議你們選季勿沉,這小子一根筋,比那老不死的弟子聽話好用。”
憑藉着自己和清琊宗衆人的恩怨,墨厭給出了中肯的建議。
於是,昏迷的季勿沉,硬生生讓人給折磨醒了。
在知道自己師尊搞的那些事情,並且讓人給奪舍後,季勿沉默不作聲。
臧雲織雙手環抱,多少帶着點質疑的看着季勿沉。
“現在,我們破陣差一個木靈根,你應該可以的吧!”
“義不容辭。”
季勿沉接過嚴辭拋來的丹藥,簡單的打坐調息了片刻,就起身準備和衆人一起破陣。
嚴辭將懷中的小奶糰子交給墨厭。
“嚴辭……北晚不想跟着四師兄……”
北晚多少帶着點抗拒,小傢伙第一次雙手緊緊揪着嚴辭的衣領,拒絕他將自己交出去。
她怕四師兄弄死她。
“好,那我們不跟着他。”
嚴辭輕笑,擡手揉了揉小傢伙的耳垂,然後將小傢伙放在地上,揮手設下結界。
並且還特意的將狼牙棒留在了北晚的身邊。
防的是誰,簡直都不用說出來。
旁邊的墨厭忍不住眼皮跳了兩下。
不是……至於嗎?
北晚注意到四師兄在看她,她假裝淡定的沒有看過去,小步子卻慢慢的挪蹭到了狼牙棒身邊。
瞬間,就有了安全感。
墨厭沒好氣的翻個白眼,然後生着氣,蹲在了一旁的角落,看着那幾個變態破陣。
臧雲織紅衣如火,隨她的動作翩飛,周身靈力涌動,白皙的手掌猛然拍在地上。
剎那間,五個點位在複雜的陣法上亮起。
她獨自一人站在南方位,濃郁的火屬性靈力帶着狂躁的破壞力,涌入陣法。
“北方壬癸水,祁佑青!”
祁佑青提劍,隨着臧雲織的話音落下,一劍猛然刺入其中。
“中央戊己土,東方甲乙木!”
廖謹和季勿沉亦是躍身而上。
四人歸位之時,大殿內的靈力忽然就狂躁了起來,像是被狂風吹動的刀子,劃的人皮膚生疼。
在第一波強大的靈力衝擊襲來時,墨厭就喊了一句“我艹”!
然後眼疾手快的給自己和旁邊的小傢伙再套上了一層結界。
這麼猛嗎!
北晚也緊張的揪起衣角,原來……這麼厲害。
怪不得嚴辭和那個姐姐說不用自己。
那一刻,小傢伙又有了目標,一定要努力修煉,要和眼前的哥哥姐姐們一樣厲害!
臧雲織感受着陣法中靈力的運轉狀態,狂暴的靈力將她面上的面紗吹落,露出了那張美的精緻到雌雄莫辯的臉。
她位於陣眼位置,靈力狂暴,席捲的最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