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識的場麵讓在場的四人一起陷入沉默。相同的‘自殺’,相同的驗屍人員,相同的幹淨現場,曹英民明白,一定是那個殺人狂又一次出手了。
“雖然感覺沒有必要,但我還是留在這旁觀解剖過程吧。”
我和‘A’小姐對他表示感謝,然後我跟在‘A’小姐身後離開現場。
“你怎看?”
我們很熟嗎?我總感覺‘A’小姐在刻意地找話題和我搭話。
“一定是那個殺人狂,他又出手了,但這次‘B’先生可能在死之前發現了什。”
會想著椅子上‘B’那已經僵硬的錯愕表情,我確實有點意外有人居然能在失去意識之前控製自己的麵部肌肉改變表情。
‘A’小姐沒有回頭,隻是步伐變得輕快而靈巧。
“不對哦,畫家先生。我可以這樣叫你吧?”
“我啊,沒有像你們那多聰明的想法。但我知道怎才能在遊戲中活下去,所以我會選擇性地失明。”
“還請那些殺人狂不要為難我這個弱女子。”
我停下腳步,注視前麵女子嬌小的背影。
“是你嗎?”
“A”小姐沒有回頭,雙手交叉在背後,繼續邁著幼鹿般的腳步,向著大廳走去。
“誰知道呢。”
我沉默一刻,繼續快步跟上。這個問題有點多餘了,‘Q’的死絕對和‘A’脫不了幹係,就算不是她下的手,她也一定在其中扮演了什重要的角色。
不過既然她表明不想和我敵對的立場,現階段我也不會立刻動手。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A’暫時沒有敵意,不然她不會出言提醒我。我即便要對她下手,也必須先弄明白她有沒有幫手。
我搖了搖頭,讓自己把注意力放到接下來的第三階段。
投票環節才是重頭戲,今天大廳內的氛圍不可能和前兩次遊戲一樣和平了。
…
“以上,是這次的驗屍結果。我們需要加快進度了,那個狂徒就像一條毒蛇藏在我們之中伺機而動。”
“雖然有點不太合適,但請大家提供一些和‘B’先生有關的線索。不論是話語,還是行為都可以。”
“我們不會因此就視你為殺人凶手,大家越配合,找出凶手的時間就越短。”
曹英民環視沉默的眾人,心情越發沉重。
或許是我錯了,如果能不那衝動地想要自己破解這個謎題的話。曹英民咬住下嘴唇,不甘心地想到。
警察(Cop),作為正義的化身,你怎能坐視惡徒傷害民眾?請找出披著羊皮的狼,並當眾指出他的隱藏身份。
回想著自己接到的任務,曹英民感覺胸口有一簇火焰在不斷燃燒。不能再繼續讓這個罪犯繼續逍遙法外,回去要找個機會借助自己父親的能量調動人手,排查兩個死者人際關係的交叉點。
“不要弄的氣氛這僵硬嗎,大家都想找出那個可惡的凶手。”
“既然沒有人說,那就我先來提供一些我看到的事,不過不知道對案件有沒有幫助就是了。”
“A”小姐落落大方地起身,對著在坐的眾人微微鞠躬。
我皺起眉頭,這是準備潑髒水還是準備唱雙簧?
雖然她剛剛表明不和我敵對的態度,但我也對她可能的發難做好了對策。現在的我最好不要暴露在各方關注下,剛剛接到任務有點難度,尤其是已經出現兩個死法相同的人後。
不過‘A’小姐沒有把話題的矛頭對準我,而是指向了穿女式西服,一直沒有什特殊舉動的‘M’小姐。
“我之前看到‘M’的持有者在第一次遊戲的第三階段和這次的死者搭過話。”
“請問你那時和他說了什?”
撒謊了。看起來‘A’的那個幫手應該就是‘M’,隻是不知道她們兩個的關係隻是單純的合作還是別的。
我思考了一下這二人的意圖,這個時候選擇唱雙簧表演給大家看可是有很大的風險,萬一被投了足夠的票就直接玩脫了。
除非二人有自信能轉移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