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turn第五章 曲墨(1 / 2)  既見月光,可寄霜雪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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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謠音,傅斂聲便像是靈光一現。

“你,何時開始夢見謠音的,在這之前你還夢見過誰?”傅斂聲劈頭蓋臉的問道,境生卻是心虛的低下頭,對於夢見自己的小師弟那多年這種羞恥又有違倫理的事情她緣何說的出口。

“這,說來話長了,”境生羞愧的低下頭,不安的撥弄著自己的手指。

傅斂聲瞧她說話吞吞吐吐,十分不耐煩的“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嚇的她和山大王皆是一驚,“罷了,吞吞吐吐扭扭捏捏定是有所隱瞞,我來共情!”

聞言,嚇的境生寒毛都豎了起來,這等羞恥之事豈能公之於眾,“師尊!慢著!我說!”

“道聽途說沒有眼見為實來的實在!”傅斂聲一擼袖子,不由分說便是一巴掌呼境生額頭上,那間她腦子像是多了雙眼睛,那雙眼望著她,使她不由自主的開始翻閱她過往的記憶。

不由的,境生便想起她第一次夢見曲墨的情景。

曲墨渾身是血,一雙手執著一把魔氣四溢的刀站在高處,那把刀叫驅魔,是當年絕天城四長老戰鳴用過的刀,是傳承亦是曲墨對戰鳴的念想。

一身勁裝的司雲站在他兩步之遙的階梯下,雙手背在身後,氣定神閑的領著她的四位暗士將曲墨牢牢的護在身後。

周遭躺著無數魔教之人的屍身,鮮血一直從曲墨身後的位置蔓延又從高高的階梯上滴滴答答的流向那站滿烏壓壓的人的校場之上。

曲墨一雙眼赤紅,他拿起驅魔舉到眼前,鋒利的刀身上鮮血淋漓,仔細看來還有些細小的豁口,曲墨頗為心疼的皺了皺眉,然後用衣袖擦了擦驅魔刀刃上的血跡,輕輕啟唇,冷聲道,

“順我者,生,逆我者,亡。”

境生從未聽過他這般殘忍刺骨語氣,讓人心中忍不住的害怕,曲墨那身漆黑的裝扮,以及那張冷漠無情,血跡斑斑的臉上,殺紅了的眼睛,凶光畢露。

這就像是她臨近死亡之時體會到的寒意與膽怯。

“笑話,你不過是雩羅與那偽君子的野種罷了,你這半魔之子,也配做我魔教至尊?!雩羅與人私通生下你這這種不人不魔的怪物,若非她已死,也將受到諸位同族的討伐。”

曲墨一動不動的聽著那人的一番言論,卻未動怒,隻是平靜的問,“司雲,辱罵魔尊者,當作何處置。”

“當千刀萬剮,毀其內丹,滅其神魂,當屍骨無存。”司雲一字一句森然道,話音剛落,曲墨便伸出手,那人便像是被掐住了脖子被高高舉起,一聲呻吟還未斷便被然後狠狠摔在了司雲的腳下。

那人悶哼一聲,剛抬眼,便感覺一道寒光而過,鮮血飛濺,便是一片漆黑和錐心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我的……我的眼睛!!!啊啊啊啊啊啊……”

司雲的指間戚戚瀝瀝的滴著鮮血,嫌惡的扔掉手中的眼珠,抬腳碾碎,“肮髒的螻蟻也敢直呼我先主魔尊之名,”在她夢中的這多年,讓她看到司雲有多強悍,手段有多狠辣便是這第一眼,她當著數萬敵人的麵,將那侮辱雩羅的魔王挖眼割舌,手做爪活活將那魔王的金丹掏了出來,還能騰出手來將一兩個修為不俗上來偷襲或救人的人的頭骨一個不落的捏碎。

那人幾乎是活活被司雲虐殺至死。

這般狠戾決絕嗜血的模樣,著實讓她是又驚又歎。

那天,司雲幾乎是以一人之力震懾住了造反的數萬魔教之人。

曲墨幾乎是站在高處冷眼旁觀這一切的發生,他稱魔尊,卻不動手為自己殺出一片威名赫赫的戰功。

“司雲!”一聲怒喝,引的數萬魔兵紛紛讓出一條道路,也讓司雲微微側目,手下也並不留情的捏碎飛撲上來的死士的頭蓋骨然後隨手扔向一邊。

司雲回頭,語氣緩緩,“少主,我願遵循先主遺命,奉你為魔尊,但你也要證明你的能力和手段,你想永遠得到不盡木隻有坐上那位置,才有資格將你身後那棺槨中的人放進不盡木之中。”

境生初聽見不盡木之時著實有些吃驚,不盡木生生不息,若是有不盡木做棺槨不僅保死去之人的屍身不腐,躺在不盡木棺槨中的人千萬年都像是睡著一樣,但那東西,隻存在於傳說之中,難道,世間果真有此神木,在魔界?

曲墨聽完司雲一番話,微微回頭看著身後的棺槨,絕境生也隨之看去,那棺槨外形十分平常,但是棺槨泛著一股生生不息的氣息,想來便也是不盡木做的棺槨。

她見曲墨眼神透露著悲傷、不舍複雜的情感,便猜想那棺槨之中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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