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鋪夥計驚嚇的臉色蒼白,點了點頭支支吾吾道:“是,是,小的不是見一時無法購進貨了嗎?就想到了庫房裏還有積壓存貨,就拿出去賣了。”
慕容炎武氣得臉色蒼白,一把掌狠狠地抽在夥計臉上,怒道:“蠢貨!老子二十多年創下的口碑都被你毀了!”
夥計見慕容炎武氣得全身顫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連連道:“老爺,小的錯了,老爺,小的錯了……”
慕容炎武狠狠地踢了他一腳,轉而看向了圍觀的衆人,微笑着安撫道:“大家彆着急,如果布匹出了質量問題,不想要了,現在就可來退換。”
“這還差不多!”
“我一直以爲慕容記店鋪童叟無欺,沒想到也黑着呢。”
“什麼破店,布料越來越差了,你看人家秦記……”
衆人議論着,怨氣沖天的進了店鋪。
就在這時,秦長風從店鋪走了出來,遠遠的看見“慕容”記店鋪圍滿了人,就好奇的走了走了過去。
來到門口傾聽了一會後,嘴角勾起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正欲離開時看見了從店鋪走出來的慕容炎武,裝作一臉無辜的道:“這不是慕容大人嗎?今日客官挺多啊,夥計們都忙的把你叫來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本來就一臉焦頭爛額,心煩意亂的慕容炎武,聽見秦長風又在這兒冷嘲熱諷,氣得老臉蠟黃,怒道:“你想幹嘛?沒事滾開!”
秦長風看見氣的他全身顫抖,業牙咧嘴一笑,道:“你是長輩,比我多吃了幾十年的乾飯,肯定會滾,你教教我!”
“哼!”
慕容炎武見秦長風像狗皮膏藥一樣,就不在搭理他拂袖而去。
“老東西,這次算你運氣好,以後再敢背後下黑手,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秦長風雙目射出兩道殺氣,惡狠狠地道。
“呵呵,就怕你沒那個本事!”
慕容炎武聽見秦長風的怒罵,停了下來並沒有暴怒,而是一臉冷漠的看着他冷笑一聲。
話不投機半句多,兩個人各自散開,此刻秦長風突然冒出了一個主意,慕容炎武他不是仗着兒子和哥哥護身嗎?
如果把他倆都搞掉呢?誰還能護他?秦長風想到這裏,臉上露出了陰狠的笑容。
孃的,一個個來,先從他兒子身上下手。
翌日,秦長風就騎馬來到了揚州綢緞店鋪,看見謝凌志正與客官裁着布匹,就沒打擾他。
“哎,兄弟,你,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看見你進來?”
謝凌志送走客官,回頭看見了秦長風滿臉驚喜。
“剛到,最近這怎麼樣……”
秦長風坐了下來和他聊起了家常。
晚飯過後,秦長風把謝凌志叫到了一旁,頓了頓問道:“哥,你聽沒聽說哪家的娘子風流成性?”
謝凌志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着秦長風,疑惑的道:“兄弟,這話何意?哥哥我可一直把你當做正人君子看待……”
看着謝凌志驚訝的表情,秦長風見他誤解了他的意思,解釋道:“不是我,是我想做一個局,扳倒一個衙門官員。”
“哦,這,這還真沒法幫助你。”
謝凌志明白過來,一臉無奈的道。
“那好吧。哥,這是十兩銀子給你。今日來的匆忙,也沒給孩子買什麼東西。”
秦長風說着從腰裏解開一包銀子,直接塞他手裏。
謝凌志推辭不過,也就收了下來。不過,他心裏明白,秦長風給他銀子還是希望幫他找一個風流女子。
其實,秦長風也知道這樣做有點不道德,可是人生之路如果都束縛在道德的框架裏,一輩子也別想出人頭地!
如果有哪家娘子願意做,那他就會給他一定的經濟補償。
哄孩子睡着後,秋曉慧打着哈欠回到了臥房,道:“往裏點。”
謝凌志側過身摸着她白嫩光滑的玉腿,說道:“娘子,你有沒有認識狐媚風流的小娘子啊?”
“嗯?幹嘛?你想死是不是?”
秋曉慧臉色一黑,直接擰住了他耳朵。
“哦哦,你,聽我說,聽我說……”
謝凌志疼的業牙咧嘴,急忙去解釋。
“有什麼好說的?你才掙了幾個銀子,竟然有了二心?老孃哪裏對不起你?”
秋曉慧鬆開了手,可還是惱羞成怒。
謝凌志坐了起來,笑了笑急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