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來了!
北塞進犯是隱患,南宮離寂會被內鬼出賣被虜進北塞,北塞割下他手指和大塊血肉送回朝秦,朝廷上下頓時驚慌,尤是皇帝極其重視此事連忙委派皇子前去繳納贖金。
那皇子恰巧正是日後勾結外敵之人,正如她高中曆史老師說的:一切有跡可循。
那位皇子是誰?到底是誰?
許容清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閨房,滿腦子拚命想著高中那位癡迷朝秦曆史的老師對朝秦曆史的字字句句拓展,可是!想不起來了……
“該死的……考試的時候都沒這痛苦。”許容清煩躁至極。
她記得那和尚說的,要她來拯救朝秦,她隻要想起那個人,想起那個人就有辦法改變那段曆史了!
到底是誰!
“等等不要急……對,有時間差。”許容清猛地理順思路,“皇子總是要派去的,就等那天……就能知道是誰了。”
“小姐,該用午膳了。”璃兒在門外敲了敲門。
許容清收回思緒,帶著璃兒走進內廳。
賀蘭素柔已經坐在那,身邊還有一位陌生男子。
隻看了眼,收回了視線
賀蘭素柔見到許容清溫柔的笑意不覺加深,朝許容清招招手:“來,快來,你哥啊,可算回來了。”
許容清神色頓了一秒,迅速恢複了自然。
“容兒…容清坐。”許容墨倒是有些不自然,藏著桌底的手不禁捏緊。
午膳沒什不同,食不言寢不語。
待撤走午膳,賀蘭素柔回了屋歇息,兄妹二人散步時不同才渲染開。
二人走上小木橋,仆人們應許容墨的命令隔的很遠。
“容兒……”
許容清分的清,他在思念妹妹,不知該不該開口,隻得噤聲。
許容墨早已接受了事實,收到那封令人窒息的家書時,他剛從嶺南啟程回京。
折磨、悲痛成了空氣,緊緊圍繞在身側。
那一個多月的路程,從最初不敢置信到墜入深淵到麻木到逐漸接受事實,他用盡了全身力氣。
明明前去嶺南的那日,家妹還仰頭看著自己,笑著說要一路平安。
怎她先食言了。
眼淚還是從眼角滑落,許容清看見了,別過頭。
“……容清,可還適應?”許容墨壓抑情緒,好一會兒才問道。
“差不多了。”許容清忽的心中壓抑的罪惡感湧現。
她見過許元宏和賀蘭素柔在自己麵前因為他們女兒離世而失態。
她隻能一遍遍告訴自己,她也是受害者,深壓內心罪惡。
是有過罪惡感的,怎說也算她占據了那女孩的身體。
“婚事將近…注意休息。”說完匆匆離場。
許容清還停在原地,看著池水清清。
婚事……南宮離寂!
她似乎忽略了一件事,皇子出塞的前提是南宮離寂身處險境。
她知道南宮離寂不會死,他日後可是平定戰亂的英雄。
可是……
許容墨匆匆離開池園,急切的呼吸著空氣,仆人瑟瑟站在身後,低下頭。
他麻木的走回房間,手指搭上門鎖時,“啪!”的一聲,一隻纖細玉手攔下。
許容墨甚至沒有看向手的主人也認出了是許容清。
沒敢抬頭看去,深吸氣,溫柔問道:“怎了?容…容清。”
“借我匹馬。”許容清呼吸還有些亂。她衝過來的。
“馬?”許容墨側首,有些疑惑。
“我要出塞。”許容清腦子想過一堆借口,實在是一時解釋不下便道,“回來再詳細告訴你。”
“……”許容墨沒有答應,“邊塞此刻危急。”
“正是因為危急我才要去。”許容清滿眼的堅定勸住了許容墨。
將袖的木牌遞給許容清:“與永平王有關?”
“對。”許容清接過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