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來越靠近了,她整個手心都是汗,理性和感性在交織打架。
她不知道什原因,但確信這個人不是什杜博之,是二爺,那個雲南邊境最大的毒販團夥頭目。
是二爺……
犯了滔天大罪的二爺。
她是警察,還是緝毒警察。
指尖紅的泛白,那簪子快把手都戳破了。
許容清走的悄、走的快。
那簪子正要出手,那人也像感覺到了氣息,就要回頭。
猛地破了局——
眨眼間,許容清被黑影攜進了某個隔間,那簪子也被人奪了過來。
“唔——”許容清意識瞬間清醒,猛地掙紮,忽的頓住,黑暗她看清那人了。
“清清。”南宮離寂緩緩放開捂住許容清嘴巴的手,抵在剛鎖緊的的門上,將人圈在懷中,“不合適。”
“我…我來尋茅廁。”許容清扯扯嘴角。
南宮離寂會心一笑,她翹起尾巴他都知道她想幹什。
許容清莫名心虛,正想推開南宮離寂出門。
卻見他快了一步,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又細細將發簪子插回去,隨即說道:“我大抵明白你為什要這做……但清清別急,你那的法律無法試用這,但壞人總是會露出馬腳,總是要遭報應的。”
說完,支起身子就要退開。
卻不料,意識清醒過來的許容清腦子轉的飛速,她一下便捉住了南宮離寂話中重點。
她眼中閃過狠厲,解決方法的思緒和行動同時進行,迅雷間將人雙手禁錮後又反壓在門上,簪子再次從發間落入手中,尖銳處直戳南宮離寂頸動脈,肉被抵出了下陷的痕跡。
南宮離寂呼吸一滯。
空氣中彌漫著危險氣息。
“清清…”南宮離寂試著說道,“想謀殺親夫?”
那簪子又往前抵,再一下就紮破了。
他有了開玩笑的心思:“什時候磨過這簪子,這尖。”
“你,是誰?”許容清聲音冰冷的不像話。
“南宮離寂。我從沒半點騙你的意思。”挑眉。
“知道我是誰?”
那門外忽的傳來璃兒的呼叫,打斷了南宮離寂的答話。
“……清清,夜我去尋你,先回宴席,再晚點會有更多人來尋。”南宮離寂隻怕有人來尋,要發現了,不免會給她安個大逆不道的罪名。
璃兒的呼喚越來越急促,也越來越近。
許容清順著心意鬆下發簪,也緩緩鬆開囚住南宮離寂的手。
“夜別睡的太死。”威脅說完,許容清將簪子隨意弄回發間,就要推開門離去。
又被南宮離寂拉了回來,那人細細為她理了理華裳,撥開額間散落的碎發,將發簪重新插好,溫柔以道:“清清,相信我。”
許容清沒答話,退身出了房間。
她回席落座了好一會兒,便見南宮離寂也緩緩落座。
這下換成許容清眼神時不時落在南宮離寂身上了,桌底下的手捏的緊。
很久,宴會才散去。
又是很久,久到許府靜了下來,許容清坐在閨房將腦子的所有東西都盤算了好幾次,門外才傳來動靜。
南宮離寂走了進來,熟練找到桌子的方位,坐在了許容清對麵。
璃兒早已剪滅了燭光,隻有月光從紙窗中透進,昏暗昏暗的。
“你知道些什。”許容清輕輕敲打著台麵。
“和你有關的不少事物。”邊說著還邊傳來紙袋磨砂的聲音,“清清,那天尚峰打斷了我的話……”
他頓住了。
“什?”許容清見他不說話,又問。
卻感香味襲來,一份食物停在自己手邊,對麵的人開口道:“吃點,你會喜歡的,我叫府的人做的。”
許容清憑著點月光,靜靜看著,怎說,酸辣無骨雞爪?
“南宮離寂。”
“我在。”南宮離寂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