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
‘仙人拂我頂了?’
小白狐驚訝。
可是很遺憾,她並沒有被點化。
小狐狸感覺到老婆婆的善意,抬頭委屈的雙手在身前劃了個大大的圓,擺出修煉姿勢,指了指天上,又指了指自己,再指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廖凡的嘴巴。
像是在訴苦,很是委屈。
結合原主對妖狐的了解,陳晚也是明白了個大概。
見著它和自己前身一樣,漸顯老態,便覺著有些對不住眼前的小白狐。
“這事怪我,是我把他扔下的,擾你修行,他之因果,實應由我來擔。”
“放心,以後我定會設法補償於你。”
小狐狸吱吱叫著,趕忙擺爪,一繞身,用身上的毛發磨了磨陳晚的晶瑩玉掌。
不知為何,小狐狸感覺自己對陳晚的手掌很是親近,這老婆婆不是真的祖奶奶,也不是仙人,可在其身上總是散發出一股讓她想要親近的韻道。
其輕揉,撫摸間。
如天上大大的月亮般,每一呼一吸都讓小狐狸感覺渾身舒暢。
陳晚被眼前小貓似的小狐狸,給萌到了,想起了前世養在家的小喵喵。
也不知有沒有被餓死。
陳晚萌心大動,雙手握住小狐狸的腦袋,狠狠地擼了一把。
小白狐兩眼微眯,哼哼唧唧,一副享受模樣。
陳晚鬆開雙手,可小狐狸還是要往自己尚未收回靈力,處於戒備中的右手上蹭。
莫非。
陳晚右手貼近小白狐,輕揉,撫摸。
小白狐很是迎合。
心念微動,小水窪一陣震顫,劇烈縮小,由原本的酒盅大小迅速萎縮。
而反觀小白狐,一個激靈,夾雜著黃毛的毛發,已全都恢複成了雪白色。
微垂的眼角也挺俏了起來,顯得更加嫵媚。
陳晚迅速縮回手,體內的小水窪已經由酒盅大小又變回了銅錢大小。
陳晚一陣頭暈目眩,強忍著,感覺像是身體被掏空。
“我是釋放了生機?本源之力?”
隨著小水窪的縮小,銅錢內,靈力飽滿,險些溢出。
陳晚好奇,卻也不敢再試。
已經恢複到初始值了,再試的話,怕是要嘎。
小狐狸就不一樣了,嚐到了甜頭似的。
使勁的蹭著陳晚的手掌。
似是在說:‘主人,還要,我還要。’
陳晚並不責怪,隻是水窪蕩漾,柔和靈力匯於掌心。
引而不發。
幹枯的手掌,反複劃過潔白亮麗的毛發。
小狐狸舒爽的叫起,雖沒之前那一瞬間的猛然注入要爽。
卻也像是抱到了天上那圓圓的月亮般,使勁迎合。
經曆了李旋之事,陳晚的表情,一直顯得有些冷漠,嚴肅。
可當見到這小狐狸人模人樣的吱吱亂叫,也是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不如就叫你吱吱吧!”
“吱吱吱。”
小狐狸似乎挺滿意,陳晚和藹的笑了起來。
“好可愛。”
陳晚強忍身體不適,抱起小狐狸,臉上笑開了花。
陳晚自是明白,似這種釋放生機,虧損本源的手段,並不能隨便給他人嚐試。
一旦讓不軌之人發現,自己怕是要被抓起來,當做吃不完的長生不老藥了。
就是不知,如果對自己來一次柔和釋放,會是什結果?會變年輕嗎?
...
“咳咳咳,師傅。”
許是小狐狸哼唧的太大聲,廖凡悠悠轉醒,嘴還模糊的喊著‘師傅,師傅’。
“小孩子,別動。”
趕忙放下懷中小狐狸。
陳晚一陣心虛。
擼著擼著,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