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無言,隻有微笑。
彼此又看不透對方。
許是笑的久了,祝有器感覺臉上有些僵硬。
“哈哈哈,有意思。”
“活了幾百年,我就沒對哪個女人這般笑過。”
祝有器尷尬的抹了把臉,又捋了捋胡須。
陳晚將和自己原主師傅般,擁有元嬰修為的前輩搞得如此尷尬,也有些不好意思。
便‘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忍不住又莞爾一笑。
這祝有器有意思。
抬手,又取來一個酒杯,斟滿酒,示意祝有器坐於對麵。
祝有器坐下,一飲而盡,砸吧了下嘴:“淡了淡了,來喝我的。”
說著手腕翻轉,指尖儲物戒一閃,一壇烈酒現出,一拍壇封,滿屋飄香。
“唔,好香。”
即便對方是前輩,但能感覺出其性子不羈,甚合陳晚,便搶先換了大碗,給自己倒了滿滿一碗。
一線入喉,穿膛透胸,靈氣蒸騰間,小水窪蕩漾,迅速的吸收起來。
“爽。”
這可把祝有器看呆了,自己都不敢這喝,這可是極品靈藥泡製的,這一壇就泡著有三株。
幾碗酒下肚,兩人皆有醉意。
“道友此次前來是為了庚精吧。”陳晚說到。
“實不相瞞,在下是煉器師,道友如有剩下的可否讓於我。”
聽了祝有器的話,陳晚高興的差點跳起來,真是天降元嬰煉器師啊。
“不知道友可否幫老婦打造一對直刀,而且刀柄可與刀鞘拆卸組合當做長槍使用,至於剩下的庚精,道友自留便是。”
說著,便一摸儲物袋,庚精‘噹’的一聲落在了地板上。
祝有器看著地上的大塊庚精,遠不止十合,酒都醒了大半。
他想不通,如此大的庚精如何能落入一個築基期的小輩手中。
“沒問題,老夫再送你一壇好酒,可有圖紙,我近日就給你鍛造。”
說著便與陳晚交流起了煉器之事,順便交流了些修為之事,不過大都是祝有器在說。
看樣是隱居鍛造鋪,著實寂寞了些。
就是不知那望山城城主要是知道了,有一位元嬰大佬,正在給他望山城打鐵,會是什表情。
聊了許久,祝有器才乘興而歸。
...
醉臥燭光遠,酒暖逸香蘭。
銀雲夜鑲玉,扶風抱月還。
祝有器一走,陳晚就醉醺醺的的斜躺在床榻上,看著窗外的圓玉盤。
感覺渾身輕飄飄的,有些醉了。
這酒,真是好酒。
陳晚仔細感應著小水窪的變化,已經足有浴桶那大了,像個小池塘。
天上的圓玉盤,絲絲銀輝散落,照耀夜空。
陳晚體內小池塘蕩漾,一絲靈力,如蠶絲般飄出指尖。
有生命似的搖曳著,陳晚心思微動,絲線時而繃直,時而旋轉纏繞。
絲線飛出,如箭矢,繞燭盤旋,周邊靈氣像是見到了美食般,瘋狂的附著在絲線上,絲線逐漸變粗。
手指粗細的靈力絲線,飛快盤旋,像是能穿透一切。
陳晚心隨指動,指揮著絲箭於房中來回穿梭。
絲箭一頓,停於燭火前,其尖端慢慢靠近燭火。
火燭灼燒好久,待尖端靈力耗盡,絲線像是感覺到了疼痛,迅速縮回。
陳晚指揮絲線入體,體內瞬間多出一些靈力。
又是數十根絲線再次飛出,於陳晚身周搖曳。
待絲線變粗後收回,又攜帶著大量靈力充斥著小池塘。
‘以後倒是省得泡澡了。’
陳晚輕笑,又飛出一根絲線,無限延伸,體內小池塘漸漸縮小,直到絲線蔓延至山下,小池塘已經變成了臉盆大小。
陳晚身周靈力傾瀉,隨著小池塘的縮小,其內的靈氣已經透體而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