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錢財和性命作要挾,沒有辦法年輕人隻能照辦。
他就是一個地痞混混而已,這飛來飛去的黑衣人明顯就是江湖上的人。
那刀尖舔血的人物,相比起在製度下的錦衣衛他還是屈服了。
至於報案?他覺得還是自己的小命更加要緊一些
看著靳一川奄奄一息的樣子,沈煉連忙將他扶了起來。
沈巍已經留力了,對付靳一川僅僅使用了一成力而已,奈何對方肺癆在身還強行動手。
沈煉麵色沉重:“是那人動的手嗎?”
他作為靳一川的結拜兄弟,自然知道他的出身,不過他在意的是兩人之間的交情。
他口中所說的就是丁修,靳一川搖了搖頭。
“不,是一位身手極為高強之人,我那師兄也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沈煉的直覺的一開始將目標放在了剛剛在全客樓出現的沈巍身上,這出現的時機都太過巧合。
這是他辦案的一種直覺,他知道靳一川的師兄武功很高,可沈巍也有近十年未見,他的武功精進到這種程度也不是不可能。
他想起那報信的人與他說過是一位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他詢問:“你可還記得那黑衣人的體態特征?”
奈何那報信的人身體瑟瑟發抖,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是擺首不知道。
靳一川回憶道:“是一位體型壯碩的男子,善使拳腳功夫其他的看不出來!”
他並沒有與沈巍交手太多,看不出來後續的招式中摻雜著刀法的影子。
沈煉提出自己的疑問:“他的身型與今日出現的沈崇兄長可有重合?”
靳一川思索片刻後回答:“不可能,今日出現的沈崇的那位兄長體型消瘦,而黑衣人的身體骨架很大且體型健碩不是同一個人。”
隻是在如今詭譎複雜的局勢,那數百年的純陽觀陡然覆滅,皇帝病重如今到底是怎了?
……
“這群人就是純陽觀中的餘黨嗎?”
看著被押解至五髒觀的途中,沈巍詢問身邊的沈煉說道。
“對,應廠公要求將五人押至五髒觀。”
“師兄,我害怕!”
年紀較小的道士害怕的躬著身子,啜泣的說著。
其他的幾人也好不了多少,皆是一臉慘淡之色。
唯獨隻有一位道士麵色如常,押解的是一群錦衣衛緹騎。
眾人皆是一幅看熱鬧的心態,唯獨沈巍眼光熠熠生輝。
他在那道士頭頂看到數據是:
人物:敬予
年齡:29
狀態:健康
稱號:無
天賦:道骨
屬性:??
功法:??
威脅程度:暫無
渡生死劫中……
這是除卻五髒觀的那位老道士玄乘子後的唯一一個如此的人,他一定不簡單。
看來後世沒有他的名號,一定是沒有渡過生死劫或者說沒有度劫。
因為在後世如果真的有五髒觀這樣一號存在,一定有所記載。
看來這可能並不是自己所熟知的那個大明朝,在這片陰霾之下還隱藏了許多自己不知道的存在和秘密。
他選擇暗中跟在此行的隊伍身後,本想找機會混入五髒觀。
看來並沒有機會了,隻能身入虎穴一探究竟了。
錦衣衛緹騎是由淩雲鎧帶隊,身後跟著浩浩蕩蕩的隊伍。
還有一些百姓抹著眼淚,純陽觀在京城有數百年的曆史,還是積累了不少的信徒。
看到這些押解的道人,難免會心生悲憫有一些人還會跪在地上哭泣。
“閹賊當道這大明國不當國,純陽觀數百年道統今日已經成為曆史了。”
一些儒生小聲的說著,一些家境殷實的家庭也多有研習道經的。
如沈清一家就是鮮明的例子,不過讀書人更多的讀的是其中思想而不是信仰。
聽著他們議論的話,沈巍心中不由感歎著此刻的大明也不是讀書人心目中的那眾正盈野的東林黨能夠挽救這危局了。
事實證明黨政更加加劇了明朝的消亡,早已經積重難返了。
等到所謂的信王繼位,也就該真正迎來大明消亡的時候了。
錦衣衛緹騎根本注意不到身後竟然跟著一個人緊隨其後,沈巍的速度即使追趕馬匹也絲毫不覺得累。